将萌萌安置好之后,我一步一步地拐着走向自己的房间,但是为什么我老感觉整只船都在晃呢?天花板在晃,壁灯在晃,就连走道和楼梯都在晃,我跌坐在走道上,努力闭上眼睛,用手撑住脑袋,想休息一下再继续前行。
脑袋还算清醒,不断地提醒着自己“别睡,别睡,还没到房间。”可身体却越发沉重,就连眼皮都无力抬起。
忽然,一股力量将我从地上托起,调笑地声音在耳边响起,似在唤我名字,又似在说着喃喃情话,我听不清也记不住,只想沉沉睡去不理会那些乱七八糟的烦心事。
可是短暂的安静过后,一个湿漉漉的、毛乎乎的东西在我身上不断游走,让我觉得又冷又怕,莫非是蛇?我的神经顿时清醒了一点,抬起犹如千斤重的眼皮,想看清这个不速之客。
昏黄幽暗的灯光,刺入了我刚刚睁开的眼睛,入目的是一个人,准确点说是一个脑袋,这个脑袋在我闯开衣服的肌肤上到处游移,将口水留在我身上。
我的神经瞬间全体紧急集合,意识回笼,脚上用尽力气一蹬,将眼前的脑袋踹开,终看清了那张脸,是David。
我的心扑通扑通的剧烈加速,好比一辆正在奔驰的磁悬浮列车,因为我看到David的脸上犹如涂满了胭脂水粉般赤红,全身散发着难闻的酒气,眼睛也发出饿狼般的精光,紧盯着我。
David反应过来,朝我勾唇邪笑,双手抓住我的脚踝往他身前一拉,我就如一个木偶任他操控,无力反抗。
“悠悠,喝了酒,是不是更有感觉呢?”他调笑的话充斥在我的耳边。
“Wilson,Wilson,救我,Wilson。”我用尚存的力气大声呼救,到底为什么会叫Wilson,我自己也不清楚。
我的呼喊声对David来说就如一支强心针,加速了他的兴奋,增大了他的力度,立刻化身成一头疯狂的野兽撕扯着我的衣服,啃咬着我的肌肤。
我一边惊慌失措的挣扎着,一边不遗余力地呼叫着,眼泪也不可控的滚滚而下。
“嘭、嘭、嘭”的踢门声,及时在门外响起。
“David,开门、开门。”是Wilson的声音,大声而焦急地在门外叫喊到。听到他的声音,我就如等到天神搭救的凡人,开心得无以复加。
David被Wilson的叫声分了一下神,但是没有打算开门的意思,愣了楞之后,伏在我的耳边说到“马上就好。”然后,开始解他身上的皮带。
我刚刚欣喜的心又秒回落至谷底,“Wilson,Wilson,快点,救我,快点,呜呜呜”呼救是我唯一的机会。
“砰”的巨响,房门被人一脚踹开,来者三步并作两步跃到David的背后,一把扯开那高大的身躯,接着一脚将他踢倒在地。
David也对这个入侵者毫不留情的反击着,嘴里还嚷着“Wilson,不就是个女人嘛!至于打我吗?”
Wilson还觉得没解恨,结结实实的再添多几拳,直到David无力的摊到在地,不再动弹。
我泪光涟涟,呆坐在床上,用被子遮住被撕得不成样子的衣服,看着Wilson愤怒的挥舞着拳头,一颗惊慌又无处安放的小心脏才得以归位。
一顿拳打脚踢之后,Wilson才平复怒气,居高临下的看着毫无反抗之力的David数秒,才转身将我抱起,走了出去。
门口处,张哥和白妮正在往里探头张望,Wilson满脸怒容、一言不发抱着我,走回他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