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嗯……吱道了……”
聂虎见他识相,这才松开了他。
正想问她是怎么取得血忍花和冻霜花的,看到她那张苍白如纸的脸,瞬间明白了。
但她,是笑着的。
罢了,各人有各饶命。
按照梵文上写的,将血忍花花瓣捣碎,泡水给那人喂下。在他身体温度达到最热不能承受之际,将冻霜花汁给他服下。
解毒的过程同样很煎熬。
寻惜用另一只还算有温度的手紧握着他,时不时给他擦擦汗。
在喂药前,寻惜又花了两个积分让他陷入昏睡,希望不会让他太痛苦。
风卿的身体在逐渐升温,面颊绯红,浑身烫的像个火炉子,衣襟里源源不断有热气往外冒。
“热,好热……”
寻惜攥着他的手又紧了几分,尽管他手掌的温度烫得连她都有些受不了。
“再忍忍,忍忍就好了。”
聂虎朝聂雄拍了一下,“我们先出去。”
就在他话落的一瞬间,紧闭着眉眼的风卿突然用另一只手揽住寻惜的脖子,使她俯身贴了上来
冰凉的触感,使风卿舒服得喟叹了一声。
聂雄聂虎:“……”
愣了一秒,相继从窗户跳了出去。
寻惜撑着半边身体,咬紧牙关,尽量让自己被冻僵的那条胳膊碰不到他。他的毒,只能靠冻霜花来解,她决不能在此刻分神。
风卿在她唇瓣上舔舐了一番,许是找不到出口而着急,垂着的长睫颤动了两下,缓缓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