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奴家明白您的意思。”
见她听进去,云挽歌勾唇轻笑,侧回头。
手握着铜樽摇摆,云挽歌眸光思绪莫测,她道:“潇潇,本公子替你解答了,不知潇潇能不能替本公子解答。”
手袖里一叠叠的银票摆在桌上。
潇潇见此,面上喜形于色。
伸手拿起桌上的大手笔银票放入袖中,潇潇掩唇轻笑:“公子想知什么,奴家必定知而不言言而不尽。”
“文渊阁五品大学士许问安。”
许问安?
潇潇一听,想了想下,面色倒是一变。
看了潇潇的表情,云挽歌眉头微拧,看她的表情,心里有些不安。
“公子,文渊阁五品大学士许问安,派到临安为河道总管因督查不力被治罪,畏罪自尽。”
潇潇之所以会记得,也是此事闹得很大,想不知道这位许大人也很难。
死了?
畏罪自尽。
云挽歌没想到线索到这里就断了。
极可能知道真相的许叔,已经因督查不力被治罪,畏罪自尽。
“公子,您没事吧!”
坐在她身旁伺候的潇潇,见她脸色瞬间都变,握在手中的铜樽,恨不得要把他捏碎。
云挽歌没回答她的话,反而问另一个问题:“你可知他的家人在何处?”
“许大人在临安自尽,也洗不脱他犯下的过错,许家的女眷送到教坊司,男眷则流放到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