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行歌一手搂着白安安让她坐稳,另一只手拿着香囊,“这是你自己做的?”
“是啊,做了好久呢。”
“上面绣的是什么?一对鸭子?”
听到他这么这么说,白安安可不愿意,这是她跟侍女姐姐学着做了好久的,前两天她躲着聂行歌也是因为香囊还没做完。
白安安伸手去抢那只小小的香囊,聂行歌却将香囊举过头顶,像逗猫一样,每次都让白安安差一点才能够着。
“你不喜欢就还给我,不给你了!”早知道他会这样嘲笑自己白安安才不会给他香囊呢!
闻言,聂行歌见白安安是真的生气了,抓着白安安乱动的手安慰她,“好了,好了,我就是故意想气气你,我们安安手最巧了。”看白安安好不容易安静下来,又给她顺气,“你看这对鸳鸯栩栩如生的,这是我们安安第一次的作品,以后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白安安安静下来,并不是因为聂行歌的安慰,而是她觉得自己在王府里白吃白喝这么久,却连一个香囊都做不好。
聂行歌看着白安安的样子,就像一只被主人丢弃的小狗。
“怎么了?为什么这幅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