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一声,电梯门开了。
时湛南点了点:“到了,下去还有机会见面的。”
电梯门合上,蒋方笑着摇了摇头:“这孩子!”
江邵永冷嗤:“孩子?怎么可能。”
吃人不吐骨头,人的命与他而言,就是草芥,为了达到目的,可以将敌方那边的人当成蝼蚁,一个个踩死,轻而易举。
时湛南回到病房,推门进去,入眼的是一双纤细笔直的腿晃着。
南予初半身躺在床上,旁边是已经收拾好的行李,恣意的摇着腿哼着小曲。
即便她五音不全,哼出来的大多都不在一个调上。
她很莫名其妙,在外面这样的场合,她绝对不会让自己碰话筒,安静的坐在男人身边,挽着他的臂弯,时不时的哼哼唧唧两声。
等她回到家后,不得安宁,拿着话筒,自己一个人拿着话筒疯疯癫癫的上蹿下跳,唱一首下来,看着都觉得她很累。
她不会祸害别人的耳朵,专门要在时湛南在的时候,让他当自己的观众,人来疯的得瑟说自己也是一个有粉丝的人。
这些行为与她往日的形象完全违和,时湛南却亲眼目睹,亲身经历她的幼稚与智障,还要陪着她演戏。
虽然配合度很低,她经常耍性子生气。
不过,这些成了他们之间感情关系的新鲜剂,永远都不知道这女人关上门会闹出什么,倒是给无聊空白的生活添上了鲜艳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