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安枳摇摇手指,否认胖仔的话:“不不不,我不是记忆力好,而是注意事项深入骨髓,毕竟寄人篱下,怎么着也应该注意些,免得到时候流落街头,实在太过悲惨。”
君安枳带青山参观,在墨北苏书房门口,正好碰到回来汇报情况的青山。
君安枳热情的上前打招呼:“青山,好久不见。”
青山扯嘴角:“才一天没见,用得着好久这个词吗?”
“正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我可想你了。”君安枳嬉皮笑脸的开玩笑。
“青山进来。”冷若冰霜的声音,从书房内传来,冷得冻人。
青山经过君安枳身旁,小声嘀咕:“你的想是我沉重的负担。”
青山敲门进入,君安枳拉着钱生也一同混入。
“墨总,据赵菊口供,说是有人说十三方有问题,能害死人,万一弄死个人,还能跟我们致远狮子大开口,赵菊心动,因此才下狠手。”青山毕恭毕敬的汇报,“至于那个有人是谁,似乎想要查证很难。”
“对钱生的日后,你有什么安排?”墨北苏神色冷淡,嗓音低沉,眸色沉凝的看着君安枳。
君安枳一脸不明白:“什么什么安排?”
墨北苏一副早已料到的神情,口气凉淡的命令道:“青山,安排钱生入学。”
“是。”青山认真的瞧了瞧钱生,“墨总,钱生似乎还未成年,可能需要监护人。”
君安枳顶着满脸的好奇,不懂的名词又来了,手戳肩头上的胖仔:“什么是监护人?”
胖仔咳嗽声,缓缓道来:“未满十八周岁,叫做未成年人,未成年人需要有家长,便是监护人,负责照看,在一般的家庭中,监护人是孩子的父母。”
君安枳兴奋的举手:“我可以做监护人。”
青山不赞同的摇摇头:“你一出这家门,连东南西北都找不着,到底谁照顾谁,谁才是谁的监护人,万一学校要开家长会,就你这副模样,铁定被人看轻。”
“青山,你这么说可就没意思了。”君安枳不满的耷拉脸。
胖仔翘着二郎腿,也跟着劝说:“小主,我也觉得你并不适合当这监护人,你自己都是在墨兄的监护下,你怎么去监护别人,难不成让墨兄一拖二,这不给墨兄增加工作量吗!”
胖仔说的是事实,君安枳嘴硬也没有用。
君安枳噘嘴表为难:“那由谁来监护?”
青山手托镜框,笑容灿烂:“我倒是有意人选,年纪形象都附和。”
“你打电话通知他。”青山说的人是谁,墨北苏心里有数,他表情冷硬,眼神中带有一丝赞同。
君安枳忙凑上前询问:“谁谁谁?你们在说谁?”
青山卖关子:“你一会就知道了。”
隔了近一小时车程的老开,重重的打了个喷嚏,他挠挠鼻子:“是谁在说我坏话吗?”
紧接着老开便接到了青山特客气,特温柔的电话,恶心的老开毛骨悚人,他总觉得似乎有事等着他。
老开风风火火的赶到时,君安枳正在花园里交钱生打拳,钱生实在太瘦了,继续强身健体。
君安枳经不住钱生的央求,再次表演了徒手劈砖。
“好。”老开远远的瞧见君安枳的表演,鼓掌呐喊。
君安枳刚扭头,还未瞧清叫好的人的模样,墨北苏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她的身后,声音冷然,气场肃然:“劈砖打算去卖艺?”
君安枳被吓一跳,惊慌的对上墨北苏冷冽的视线,拍拍胸脯,理直气壮:“多一门手艺,未来多一份保障。万一某天我流落街头,我还可以靠卖艺为生,饿不着。”
墨北苏眸色冷峻:“靠这小把戏赚钱,够你吃?”
“墨兄,别逼我劫富济贫,当心我临走前顺走一笔。”君安枳不甘示弱。
墨北苏嘴角勾起一抹轻笑:“有本事,你尽管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