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蒙无限怀念曾经的喻清寒，那时候的她多么活泼，无忧无虑，就连笑容都那么令人心动，而现在呢？她的眼睛还和从前一样的清澈，只是很多时候，都像是一潭死水，不会泛起一丝波澜。

“橙蒙，那时候的我，已经回不去了。”喻清寒淡淡摇头，面上看不出情绪，疼痛的感觉却在心里蔓延，如果可以，她也想回到那段过去，那时候的日子，是她最怀念，也是最怀恋的。

父亲还在，秦羽军也还在，她总是闲不下来，到处闯祸，只要父亲在城中的日子，总是去哪里都把她带着，就算是秦羽军军营，她也是常客。

他们在郊外安营扎寨，喻清寒也时常住在那里，跟他们同吃同住，从五岁到十二岁的八年，或许是她最满足最快乐的时光。那时候的喻清寒就知道，秦羽军的每个人，都是跟她父亲一起征战沙场的兄弟，他们不分彼此，对父亲忠心耿耿，对她更是宠爱有加。

而就是这些人，她却亲手将他们送到凌恪面前，最终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她是无意不假，可这份愧疚，却不会因此消减半分。

橙蒙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说了什么，“对不起小姐，奴婢无意惹您伤心的。”

“我知道，不要紧，对我而言，父亲并没有离开，他一直活在我心里。”喻清寒笑笑，表示她并不介意。

橙蒙这才稍微放心，忽然想到在修善阁的一件事，很是不解，“小姐，咱们刚才在修善阁的时候，好像没看见二夫人和大小姐的一等丫鬟，平鸽彩雀，莲心荷心，她们从前可都是二夫人和大小姐去哪她们就跟到哪的，今日是偷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