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钢鄂扯着一位部下的后领,把他拽到了自己前面,正在此时红色的胶质大网覆盖了整个房间。
那名部下被红色胶质网盖住了头,顿时感到头发上湿漉漉的,他顺手一抹竟发现掌心出现了块头皮,剧烈的灼热瘙痒顺着头皮向下漫延,他又挠了几下脸,却不可置信望着粘稠的烂肉从指缝间一块块掉落。
“啊脸!我的脸……”
很快他全身的皮肉和器官像融化般从骨头上脱落,失去肌肉支撑的人骨应声倒地,房间的地板上全是一滩滩血肉模糊的烂泥。
惊骇的场面让幸存的人恐慌地挤在门外,其中几个已经退到了墙角,钢鄂最先反应过来,他举起加特林机关枪朝着白渊扣动扳机。
那位银色面具的女人却不见踪影,钢鄂刚要开启红外线探测义眼,突然对面黑影一闪,一位少女端着大铁锅从天而降。
“姑奶奶给你们煎蛋蛋来了!”
阳昕以极快的速度将铸铁大锅朝睡鼠帮们一扬,把锅内滚烫的热油泼在了首当其冲的钢鄂身上。
“啊啊!”钢鄂右半张脸被热油烧毁,他尖叫着被部下带着撤离,留下来的部下对手持大锅的面具少女齐齐开火,然而都被她灵巧地用锅挡下了。
阳昕使出了化熊之象,铆足了力气把手中滚烫的铸铁大锅砸向门口的敌人,最前排的几名当场被撞裂了脑袋,手被烧得通红的铁锅烫成了烤肉。
阳昕向前曲肢一跃,直接蹦到门口,后排敌人刚要举枪,她瞬间菜刀横扫,几条还握着枪的胳膊被硬生生砍掉了地上。
“你们这帮瞎眼王八精!还敢不敢骂老娘了?”阳昕对吓得满脸煞白的睡鼠帮成员们挥舞着手里的黑色砍骨菜刀,耀武扬威地比划着。
几个做了机械改造的壮汉们死死抱在一起,盯着地上被砍成两截的合金手臂瑟瑟发抖。
“大姐饶命!我上有老下有小,还有几只仓鼠要生宝宝……”
“鬼才信你,今儿个你们谁都别想活命!”阳昕当初放过铁子一行是看他们被逼无奈,着实可怜,可面前这帮人根本是为虎作伥,到处为非作歹!
其中一个光头壮汉哭得梨花带雨,他的肱二头肌上纹着几朵玫瑰花,躲着阳昕比划来的菜刀哭喊着:“妈妈,我想回家!我不能为您尽孝了妈妈,今天我要死在母蜥鳄精的手里了……”
“谁他妈是母蜥鳄精!”阳昕一脚踹断了他的脖子,当场毙命,旁边的睡鼠帮成员甚至被吓尿了裤子。
“大姐,大姐你是诊所里的医生吧!我们只是跟黑街的帮派有过节,以后绝不会踏进这个诊所半步,求你放过我们吧,您可要救死扶伤讲温情啊!”
“你们还有脸跟我谈温情?一路上杀了那么多无辜百姓,还打着歪主意想侵犯少男少女,现在要死了跟我求情?你们最不配温情这两个字!”阳昕手中的菜刀寒光一闪,几颗头颅纷纷滚落到地上。
“白渊,情况怎么样了?剩下的那波人逃到哪了?”
“他们在逃往黑街出口,我已经通知白凌拦截,现在最要紧的是茉莉街长那边,他们的形势很不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