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这样就真的太好了……”笑笑妈搓弄着重回光滑的手，想起未来的美好光景，麻木多年的眼神逐渐有了光亮。

“你丈夫失踪是什么时候的事？”白渊在手术台边突然发问。

“就在笑笑得病之后，我男人说在工区找到了份高薪工作，就跟介绍人走了，最初那几天我们还有联系，他会打电话询问笑笑的病情，后来就音讯全无了，别人都说我男人怕被孩子病拖累，就抛弃我们跑了，才不是这样，他一直是个敢作敢当的汉子！”

“那个介绍人是谁？”

“我记得是个戴黑帽子的小老头，鹰钩鼻，很瘦小，但脖子上装了一个呼吸阀，后面我到处都找不到这个人了。”

“茉莉街长，类似事情你有听说过吗？”

“这种事情太多了，很多地下录影带里的拍摄者，为了录制真实血腥场面专门把小地方来的人骗去被猎杀，还有一些被拐卖来的女人小孩，黑街收留了不少从别的帮派地盘逃过来的人，我生母就是其中之一，要不是被首领收留，我就要走妓女的老路。”

茉莉街长和洛休近来一直关注人口失踪事件，原本仅限于外邦偏远地区的对象，近一个月来却波及到了本邦的居民。

“总之这些绝不是巧合，我能肯定跟睡鼠帮绝对脱不了干系。”

“你丈夫的遭遇和我们之前碰到的事件极为相似，能再回忆出什么细节吗？”白渊听了笑笑妈的故事，弄清了自己在商区一无所获的缘由，铁子他们的父母很可能也被移送到工区，工区的性质很特殊，它一直以来在为中层和上层供应高档产品，下层只是劣等产品的倾销点，所以工区没有明确意义的统治者，每个城邦负责各自的产业，作为大型生产基地的主城邦东香城，握有整个工区最大的产业股份，控制着工区的经济命脉和政治主体。

“我只记得他去了东香城的第四天，说要进东香工厂做个全面体检，从那以后再也没了踪影。”

笑笑妈的话加重了白渊对东香城的怀疑，东香工厂内部的保密程度极高，连白氏产业都难以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