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他吗听好了,爷就想知道昨儿个那些人是打哪儿冒出来的,是啥人,现在在哪儿要是痛痛快快的说了,咱啥事儿没有要是不说,那就别怪爷不讲情面,挨个他吗的给你们过堂!”
说着,白眼儿狼俯身从地上捡起一根手臂粗细的树杈,走到被倒吊在树上的赵三儿面前,冷冷的问:
“赵三儿,老子他吗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到底说是不说?!”
赵三儿这会儿已经被打的连惨叫都只剩下小声哼哼了,听了白眼儿狼的话,勉强抬起被绑住的双手扯了扯白眼儿狼的裤腿,满眼哀求的看着他。
白眼儿狼低声骂道:
“你他吗的贱种!不见棺材不落泪!”
说完,他往后退了一步,甩开赵三儿的手,抡起棍子狠狠的打在赵三儿的肋间。
“啊。。。。。。!”
赵三儿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登时背过气去,裤裆处渐渐现出湿痕,一直流到胸前,腥臊之气迅速弥漫。
白眼儿狼皱着眉毛往后退了两步,随手把手里的棍子扔在地上,低声骂道:
“怂货一个,逞他吗的啥英雄?”
人群中突然传出一阵孩子的哭声,白眼儿狼脸上当即露出一丝坏笑,转头对一名伪军士兵说:
“去,把那小崽子给老子拽出来!”
那名伪军士兵进到人群中,很快就薅着一个岁的小姑娘走了回来。
小姑娘的母亲哭着扑上来抢,却被人一顿拳脚打倒在地。
白眼儿狼二话不说,弯腰从地上抓起一把土,捏开那小姑娘的嘴就往里塞。
被打倒在地上的女人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奋力掀翻踩住她肩膀的那名伪军士兵,嘶吼着冲到近前,一头撞在白眼儿狼的脸上。
白眼儿狼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扑通”一下仰面摔倒,半天没能站起来。
几名伪军赶紧上前按住女人,旁边的人赶紧把白眼儿狼扶起来,在椅子上坐下。
过了一会儿,白眼儿狼才算缓过神儿来,只觉得半张脸发麻,嘴里满是咸腥味道。
“呸!”
白眼儿狼吐出一口血水,半截黄不拉几的牙随之掉在地上。
“我凑你馁馁!”
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白眼儿狼的嘴已经肿了,说话有些含糊不清。
女人被几个伪军士兵按住,一动也动不了,地面生生被她蹬出了两条沟。
白眼儿狼站起身,两步走到女人面前,照着女人的面门狠狠的踢了一脚。
女人的鼻子当时就歪了,鲜血从伤口和鼻孔一起往外流,两只眼睛翻了半天,最终却并没有晕死过去。
白眼儿狼一把从腰里拽出手枪,顶在那个小姑娘的脑门儿上,恶狠狠的对女人说:
“仨数儿!老子崩了她!”
女人的眼泪、鼻涕、鲜血混合在一起,糊的满脸都是。
听了白眼儿狼的话,女人绝望的厉声吼道:
“白眼儿狼!你一个大老爷们儿,难为一个孩子算啥本事?!俺们根本就不认识那些人,但是程家那七姐弟跟他们一起走了,你咋不去问他们?!”
白眼儿狼把眼睛一瞪:
“你他吗废话!老子去哪儿找他们?!”
女人明显已经失去理智,一边挣扎一边嘶哑的喊道:
“程家大闺女婆家就在北票,你敢去找吗?你就是个欺软怕硬的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