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眼前的男人严肃的沉默着，仿佛抉择着所有进退与利弊。

杜笙喝了喝水，果然名不虚传，他长了淮秦几岁，还有些被吓到的感觉，这个男人不说话的时候比说话的时候更有压迫感。世界上还真的有和凌峰一样吓人的人，怪不得这些年凌峰每次见过淮秦回来就是一副疲惫的样子。他就该早点见识一下这个能让凌峰看在眼里的男人。

仿佛过了许久，又仿佛这个男人只是思索了瞬间。

“我想看看口供。”

“哦。”神游天在杜笙赶紧放下杯子，等把材料给了淮秦才想到，这玩意似乎不能外传。

算了…

带都带出来了…

凌峰让带的，不关他的事。

看完整个证据证词的淮秦点了点主审的名字。

“那时候凌峰和我还只是小检察官嘛…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