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禅将秒安然倒的水喝下,“是卫颀给你的?”
他其实能猜出来,不过还是想确认下。
秒安然看着绑在自己尾指上那根透明红的无限拉长看不到尽头的红绳,兴奋的点头,“对啊对啊。”
情缘线只要缠与一人尾指,便可助其找到自己另一最亲近之人。
肖禅没说什么,只是心里又暗暗的给卫颀记了一笔,这家伙实在太可疑了。
昨晚天府出现的时候他并不在天府内,能入天府的只有两种人,一是与本案有关的活着的被害者、证人,以及犯罪的人,二便是天府策令。剩下能入的都是与本案有关的鬼和妖了,天府官则是神官。
肖禅对天府和天府官闻名已久,好不容易看到他们在自己身边出现,他很想进去目睹下天府官和天府策令,可惜的是他不算任何一种能进去的人。
这时候卫颀出现告诉他黄沟被天府盯上,家产到时候肯定会充公,他可以去把自己应得那份报酬先取出来。
肖禅不疑有他,结果一回来这府里的人就都不见了。
跑的跑,做证的做证,留下他待在府中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毕竟黄符外面围了不少百姓,他这会儿出去指不定会被怎么说。
后来黄沟的罪行定下惩罚也决定好后,卫颀才一脸疲惫的出现,问他便说自己是去天府作证了,再多的也不说了。
肖禅皱眉,看着飘在自己面前激动的跟个憨憨的秒安然,不动神色道:“卫颀在天府里做什么?”
他有理由怀疑,为什么天府找了卫颀作证却不找他。
秒安然不知肖禅在试探,随意答道:“当然是作证给黄沟这个狗男人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