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几年后的我,发生了什么事情,穿越回去,成了石头屋的研究人员,在去找老盘,给他留下了这张字条。
编!我觉得我都可以去编了。现在在杂志社编这种小故事都委屈我了。
我掏出手机,对着那字条拍了两张图,然后直接把字条从高速行驶的车辆里,丢了出去。这时的车子正好行驶在桥梁上,我又是把字条揉成团来丢的,那么一下,字条就直接被丢出了桥,落到了滔滔大河里。
这突然被打开的车窗,呼呼作响,就连后座的米虫也被吹醒了。他抬起头来,就说道:“元宵,你丢什么出去了?高速上丢东西,很危险的,是会砸到后面车子的。”
“丢下河了!”我关上了车窗,冷着声音说着。我相信,就算有人跟着我们的车子,也不可能去河水里,找一张小字条的。
米虫也听出了那声音冷得就跟冰块一样,不敢去触我的眉头,只好继续扎在那大包上睡觉去了。
我扒扒自己被风吹乱的头发,满心里还是不敢相信那张字条!难道真是我穿越了?还是说,我原来并不是我,真正的我死了,然后魂魄就落到了这个元海宏女儿的身体里?
看着我那模样,森少有点换个话题让他轻松点。“都累了好几天了,今晚上出来喝杯酒吧,晚上好睡觉,解乏。”
“不了。”我应着,米虫也说:“我回去就直接睡了,明天开始要赶稿。”
米虫来不来,森少不在乎。他看了我一眼,问道:“我们昨晚可是一起做了坏事的,你也不来?”
米虫一下从后座探个头过来:“你们两昨晚做什么坏事了?”
森少认真开着车,也很认真的回答着:“杀人了!就埋在石南他们家牛栏的牛粪堆下面。”
米虫一张脸,一下就刷白了!
没杀人,但是也差不多了!绑架?我能说吗?这还真成过命的兄弟了,这都一起干绑架了!我没说话,森少就笑道:“我们啊,喝醉了。我非拉着元宵,跑到石南他们家的牛栏里,拉屎去了。就是不知道石南家里人清理牛栏的时候,会不会骂我们。哈哈哈哈!”
米虫咬着牙说着:“你,你这人怎么这么变态呢?我们元宵,白白的一个可爱小丸子,怎么就被你拉牛粪堆那去了。你”
我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我现在只想回老家,让那受宗祠的爷爷好好帮我翻翻,几十年前,是不是还有一个叫元宵的族人。
我觉得我爸给我起元宵这么个名,已经很奇葩了,怎么着还能有同名同姓的出来了。
离开了好几天的家里,一如既往的安静。自从我的爸妈离开之后,这房子里就经常这么安静。工作的关系,我并不是那种能把朋友带回家的人。要真细想,这房子里,来过夜的朋友也只有周景森而已。
我放下装备,也没有整理行李,就直接洗个澡,把自己陷在床上不愿意起来了。从看到那字条的时候开始,我的心里脑子里,全是那字条的事情。我确定,那字条绝对不是我写的,我也从来没有去见过老盘。我也绝对相信科学,这个世界上肯定没有什么穿越狗血的事件。
趁着还没有睡着,这几天的任务下来,我确实累了,我就这么趴在床上,抓着手机,刷刷这几天的信息。手机震动,上面跳出了森少的信息。“别想那么多,你就是你,我认准的元宵。”
我虽然没有说关于字条上字迹的问题。但是从我那直接丢字条的举动来看,就能知道那签名就跟眼前的我是一样的。
这一觉睡得并不沉,我紧抓着手机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还不安地拽紧了枕头。
龙屯村的小庙门口,那棵高高大大的大榕树下,摆放着好几个担架,而担架上的人……那根本就是没有个人样的怪物了。他们浑身脱皮,到处都是血迹,就连眼皮,嘴唇这些地方,也因为脱皮,没有了。
对!没有眼皮的眼珠子,就这么干瞪着身旁的人,他们在害怕,在惊恐,甚至他们已经知道,等待着他们的是死亡。也只有死亡了。身体最严重的地方,不只有脸,还有手指头和小腿。露出来的手指头,别说皮肤了,就连肉都跟着皮肤一起脱落了,露出了森森白骨。而这些变化还没有停止。他们在担架上扭动着,嘴里还能说话,却只有绝望的哭泣和痛苦的呻吟声了。随着他们的扭动,身上的皮肤,脱落得更快,更恐怖。
我就站在那些担架面前,跟我们在一起的,还有十几个穿着军绿色衣服,带着便帽,背着包的年轻人。
而在我们的对面是跟我们对峙的村民!龙屯村的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