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自己的餐厅,米虫让我们抽,我们就能抽。”
我长长吐了口气,才说道:“打火机给我。”没等森少递过去,我就起身伸手拿了。
然后就在森少和小叔的面前敲燃了打火机,把自己那已经洗了很多次的手放了上去。
森少一惊,赶紧伸手就打开了我的手,抢回了打火机:“多大点事?还真想去办个精神病的证明呢?我看你也不用办了,我帮你证明得了。”他的话语里带着微微的怒意。
“没事,就消消毒。”我看着自己那已经洗得泛白发皱的手掌,看着看着,就好像又看到了上面的血迹一般。我咬咬牙,狠狠地闭上眼睛,用力到眼皮都痛了。他都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就这么大的胆子,还伸手去卷张总人皮了都。
手上突然多了一个力道,森少抓着我的手,在那只手上轻轻搓着,似乎想要帮我搓走那个恐怖的感觉。他还边对着小叔说:“小叔,怎么想着去给她办精神病证明呢?”
“这不怕他真摊上杀人的事吗?听说有那证,就不会被判刑。”
“这个也不是一定的。她这事,好办。行车记录仪有部分证据,等尸检出来,也能证明。就是多扣几天罢了。现在人都出来了,扣都不会被扣。”
“等等,小叔!”我终于睁开了眼睛,“你听谁说,要给我办精神病证明的?”
“就我一个老叔,就,老家里,上一辈的叔。他现在就住在市里,就住小河街。他女儿的房子的。他说,办出来了,就能免了坐牢,就是要去精神病院住几天,装装样子。”
“精神病院?”我惊讶地重复着,我猛得挣开了森少的手,双手抱着头,闭着眼睛,好好想了想。“我爸,最后那段时间,就是在爱心医院的。爱心医院,住是都是孤苦老头,或者精神有疾病的人。小河街?!张总最后出现的就是小河街。元零死的地方就是小河街附近。堂弟最后的定位也是小河街!”
森少明白了我的思路:“你是怀疑那个老叔,也牵扯进这件事里了?”
“小叔,那个什么老叔,他到底什么身份?”
小叔看着我们两个人,这个几眼,那个几眼,才疑惑地说道:“你们,在说什么?这事,还跟元零有关系了?我可听说,元零死得可惨了。”
我被小叔的几句话提醒了,看着身旁的森少刚要说话,就抢着说道:“不说这个了,我还怕着呢。吃,吃东西!吃完了,我们送小叔回去。小叔,这次谢谢你为我担心了。”
这么明显的转移话题,森少自然也明白了。一顿饭下来,其实就是吃个大概饱就行。这刚出了事,谁也没心情好好吃。
森少安排人,把小叔送回家。就带着我,上了楼顶的平台。在浮生的楼顶,有专业的烤串设备。一个穿着白色厨师服的大厨已经在那烤着串了。森少还把两箱啤酒给端了过来,说最减压的方式,就是喝啤酒,吃烤串。
他还把那大厨叫了下去,自己动手烤了起来。
我就靠在那塑料大椅子上,很顺手的开了瓶酒,狠狠灌了两口,才说道:“有纸有笔吗?做点笔记,更清楚点。”
森少递过盛着烤串的碟子,,长手那么一伸,开了灌酒,两个酒罐子,就轻轻碰了一下:“说多少遍了,别用纸笔,用脑子。你说你脑子长来是干嘛的。这点事都理不清吗?”
我皱皱眉,闭着眼睛,把酒罐子贴在自己的额头上,那冰冷的感觉,让他更清晰一些。“首先,我爸、元零、堂弟都有共同点。失踪后死亡。元零和堂弟的共同点是,出事地点,都在小河街附近。我和我爸的共同点是,精神病。今天要不是你,说不定我叔真能给我弄张精神病证明来,你信不信?我们这样的小人物家庭,面对这样的事情,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能这样。”
森少笑着点点头:“继续。”
“张总,张总肯定也接触了那种,那种东西。而就这么巧的,提出给我弄张精神病证明的元家老叔,也住在小河街!”
“你怀疑他?”
“现在是小河街上没有监控,那种老街道,我们也猜不到张总到底是去了哪家房子里出的事。”
“你还漏了一个重要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