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点点长大的,我确定!我在心里不断跟自己说着这一点。这让我肯定,我跟视频里的人,没有一点关系。好吧,就算玄幻点的,她是我的前世,那又怎么样?孟婆汤它不香吗?
就算我能脱皮长生不老,也不可能让我成为一个小婴儿吧。所以,我就是爸爸妈妈生下来的,二十多年来,一点点读书考试长大起来的。我绝对没有在地上扭着脱皮的时候。所以!那视频里的人,绝对不是我!
我是用这本相册做了一个小时的心里建设后,才再次扶起了电脑的屏幕,重新调出那视频。
怎么着?害怕?还不看了?那不是我的风格。就因为害怕,才要去看。看很多很多遍,它就不会害怕了。
很多很多遍,从一开始的心脏收紧,紧抿着唇,到后来的,喝着水,想着,这几个女的,胸都不大。估计是脱皮脱着脱着,胸都给脱没了。不知道那几个男人,会不会因为脱皮也变短了呢?
要是截了几张图,能不能编个小故事发我们杂志社的公众平台去?当然不能说是真实的,这就要编一个看着很真,但是细思必须是假的故事。要不不过审!
当一个画家对着女人人体画画的时候,他眼里心里,只有结构明暗。当一个妇产科男医生,对着检查床上的女人的时候,他眼里心里只有病灶。当一个开局一张图,内容全靠编的小编,看着诡异视频很多遍之后,她眼里心里只有瞎编的小故事。
我揉揉发酸的眼睛,在拍拍昏昏沉沉的脑袋的时候,看向了屏幕下的时间。这都五点多了?我一夜没睡的节奏?
不行!我要睡觉。男朋友不理我,怎么着?还要昏倒一个给他看看?看个恐怖视频怎么着?还要昏倒一个让自己丢脸?我还真不是这样的人。我选择,发个信息给秃头老总,就说我一晚上,找了一个好题材。现在先要睡一觉,稿子明天就能上交,绝对不会让他失望的。
这一觉,我是睡得死沉死沉的。睡醒后第一件事,抓着手机看信息。米虫打来的电话,两个,信息十条。我嘟嘟嘴,再次给森少打去了电话。依旧是不在服务区。他到底怎么了?要说他那样的人能出事,我有点不相信。犹豫了一会,我又给老宋打去了电话。结果一样是不在服务区。
他们两是一起行动的?他们两去了山旮旯去了?
算了,靠男人,猪都会上树!
我抱着饿得咕咕叫的肚子,在床上滚了一圈,还是给米虫打去了电话。“亲爱的,来我家给我投食吧。我报销。”
别的事不一定能叫动米虫,但是吃的绝对能打动他。
在晚上七点,他就拎着一大锅的打包火锅料过来了。这真是吃我的不花他的钱。我打理着吃食,让他去电脑前看看那视频。满意地听到了他那胖乎乎的身体摔下椅子的声音。
“元宵!”房间里,他的兴奋的叫声喊了过来,“元宵!你上哪找到这么精彩的视频啊?截图!截图!下个月的最高点击,最高转发,肯定又是你了。你怎么就这么幸运呢?什么好东西都让你找到。”
“出来吃饭!”我吼着。
米虫颠着一身肥肉出来,端着碗,也没了之前的兴奋,而是沉着脸说道:“元宵,告诉你个重大a发现。”
“青菜没洗干净,有虫子吗?”我问着。
“不是!是那个视频里,一共四个人,被困在那房子里,还被人拍摄他们的诡异了。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能看出来,其中三个人的脸,跟上次你让我复原的那张图上的三个人很像。还有一个,太模糊的,看不出来。”
我拿过平板,调出了那张图,圈出了里面的四个人。“不是三个,是四个,四个人都在那张图里。”之前,我跟森少分析过,解放卡车从龙屯村里接出来的一整队的人,具体人数不确定,携带资料不确定。
已知分成了好几组。有一组是在卡车中被叛徒砂枪直接搞定的。一组是跑了,在石头屋等地方,继续他们的研究的。还有一组,或者是接触过这个队伍的人,成了第二梯队感染者,被控制在老监狱里。
这四个人,算是在哪组里,还是我们之前没有推测到的另一组人员呢?
这些我没有跟米虫说,只说到:“你搞摄影的,那种老房子,你看得比我多。你一会帮我分析一下那老房子在哪?我们要编故事呢,最好也要几张高清大图,要不太假会被读a者骂的。真实的和虚假的穿插,真真假假,才能蛊惑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