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菲斯微微摇头：“根据上面报来的线报，没有太多有用的消息。陆的实验室保密等级很高，我们搜寻的情报大多都是互联网上就能搜到的，甚至还有一些被误导的假消息。”

说完，此时路易菲斯犹豫下，还是试着说道：“冯戈尔教授，我们现在是不是太忌惮陆时羡了？”

“要知道他的实验室都才刚建立，说不定现在都还没开始，而我们在去年十月诺奖颁布的同一时间就已经立项开始研究，这个时间差应该很领先他们很多了。”

听见这句话，冯戈尔用看待白痴一样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愚蠢！“

“有些人注定不能用常理来看待，因为上一批这样做的人已经错失诺奖并被送进了医院。”

虽然现在是竞争对手，还是如此年轻的对手，但这并不妨碍冯戈尔对陆时羡给予最大程度的重视。

他仔细研究过目前为止，陆时羡在期刊上发表的所有成果。

除了少数几篇差强人意有凑数的嫌疑以外，其他都是非常高质量的研究成果，而且无一不是刊登在CNS这种级别的刊物上。

再想起陆时羡现在的年龄，冯戈尔就不免直呼怪物，自己做了几十年的研究，结果还不如人家几年的科研成果。

这个世界究竟是怎么了？？？

冯戈尔的目光闪烁着阴翳：“在陆的面前谈时间并不管用，说不定他这一个月的研究顶得上我们大半年的，再过几个月他就宣布破解难题也说不定。“

路易菲斯想到了一个可能性，于是露出惊骇的神色：”您的意思是？”

“没错！”冯戈尔一字一顿的说道：“尽管很难相信，但我觉得他可能早在诺奖颁布前就已经有些成果了，只不过并没有和理论一样被公布出来而已......”

“所以从现在开始，我们的实验进度要继续加快。”冯戈尔思考一会继续说道：“另外，不管用什么方法，我希望你弄到华国那边最新的研究进度，不然我始终不放心。”

“这不太好弄吧。”路易菲斯面露难色：“华国那边我们并没有太多合作对象，都不太熟悉，就算我们去找他们问，也大概率是无功而返，这东西不是一般人能够接触到的。”

闻言，冯戈尔愤然拍桌：“废物！这东西还让我来教你？”

“如果你解决不了问题，那就去找能解决问题的人。”

“我只要结果，不要过程，懂吗？”

......

研究无岁月，转眼来到了十二月。

不过和往常不太一样的是，陆时羡破天荒地没有呆在实验室，而是收拾行李准备前往燕京。

临行前，陆时羡将目光投向曾福年道：“曾老，现在实验室正处在一个关键时期，我出去的这几天要劳烦您帮忙照应了。”

曾福年点头：“对你来说，这也是好事。实验室这边有我在，你安心去吧，不用担心。”

在最近的一段时间里，事情都在如同预料般进行。

首先是实验进程正在按部就班地完成，到目前为止，除了没有出阶段性成果以外，一切都很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