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不舒服,那粉红柔软的舌头舔了舔唇,触碰到他粗砺的手指。
他黑沉的眼更暗了,像是起了一层黑雾。
撵了撵手指,他轻启薄唇,声音又轻又哑,“你乖乖的。”
然后猛的低头,扔掉牙刷,穿过脖颈扣住她的脑袋,毫无一丝怜惜地覆在软唇上,含住那抹软滑,吸,吮。
喉结不断滚动,一下又一下的吞咽。
美好的滋味让男人上了头,忍不住吃了又吃,含了又含。
“嗯~”
一声嘤咛叫回了他的理智,终于恋恋不舍地退出来。
被欺负的人前胸起起伏伏着,眼角起了泪花。
他轻轻在她湿润润的唇角碰了碰,声音很是愉悦,“明天你会不会发现呢?”
一觉睡到大天亮,柳夭夭一醒,就觉得头脑昏沉,嘴唇发涨,忍不住抿了抿,又感觉舌头也有点疼。
难不成昨晚喝醉不小心咬到自己了?
贺景行早早醒来,时刻注意着屋里的动静。
“醒了?”
柳夭夭又抿了抿唇,舔了舔,嗯了一声。
贺景行看着那抹粉红,眼神赤裸又灼热。
把水杯递给她,“喝点水吧!”
宿醉醒了容易渴,接过来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
来不及喝进去的水从嘴角流出,顺着脖子流进衣服里面。
贺景行低下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把一杯水喝完,柳夭夭忐忑地问,“我昨晚没干丢人的事儿吧?”
“比如说?”
“就是耍酒疯。”
贺景行深深看着她,“没有,很乖。”
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怎么一觉醒来感觉这家伙有点不对劲呢!
“嘶。”
她倒吸一口凉气。
贺景行连忙问道,眼睛藏着期待,“怎么了?”
“没事,舌头疼,应该是上火了,一会儿煮点绿豆汤吧!”
夭夭,你还真是一点都不懂啊。
不过没关系。
……
好不容易休息在家,柳夭夭决定和崽崽联络感情,因此和钱婶子知会了一声,带着崽崽出门晃荡了。
贺景行吃完饭和柳夭夭说了一声,就骑着自行车出门,也不知道去哪了。
不过她也乐的自在,不知道为什么,从早上起来,她就觉得这小子有点不太对劲儿。
那双黑沉沉的眼睛,有点像她小时候见过一次的狼,看得她心里发毛。
贺景行骑着自行车,去了清河村隔壁的村子,清水村。
虽然挨着,但清水村却不如清河村,甚至不如周围的其他村子,是首屈一指的贫困村。
土壤结构不行,种出来的粮食总比其他村子少。
但却能比其他村多养上一两只鸡。
贺景行决定,脚步就从这里开始。
入目都是低矮的茅草泥屋,一座砖瓦房都没有。
跑着玩的小孩,胳膊腿都细的跟柴火一样。
眼睛也都显得格外大,就那么赤着脚在灼热的地上跑来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