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皇爷爷,谢谢父王!”朱雄英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组建自己的班底了,心里很是高兴。
“参见陛下,太子殿下,皇长孙殿下!”毛骧这时也来了奉天殿。
那些白莲教徒终究是没能熬过刘三刀的手段,在吃尽苦头之后终于崩溃了,有人开口供出了胡西津和曹阿满,招供的口子一开,其余人也都不再强撑,纷纷开口招供。
但是其实这些人知道的也很有限,只是供出了胡西津和曹阿满,以及一些白莲教的事,对于宫内的这几次刺杀,他们知道的也很有限。
“据白莲教余孽招供,曹阿满本是宫内的人,前几日突然去了他们的货场,并且还数次出门为他们的头目胡西津办事。结合时间来看,曹阿满很可能就是那夜刺杀皇长孙的刺客!而胡西津,应该就是这一串事件的主谋。”,毛骧把问出来的和自己推测的都汇报给了老朱。
老朱听完问道:“那俩主犯人呢?”
毛骧瞬间汗如雨下:“臣有罪,据人犯招供,两个主犯从密道逃了,留下的都是弃子,不过陛下放心,臣一定将其捉拿归案!”
“呵呵,人说捉贼拿脏,你这主犯都跑了,还怎么铁证如山!”老朱说着站了起来,“你要是觉得自己老了,不中用了,可以跟咱说,别接二连三地办砸咱的差事!”
跪在地上的毛骧此时已经瑟瑟发抖了。
“你找两个得力些的,先接下你的担子,你就带人去抓这两条漏网之鱼吧,什么时候抓到什么时候回来,抓不到你也就别回来了,明白吗?!”
也不是老朱想开恩不杀他,只是杀了他也没合适的人用。
“臣领旨,臣谢陛下!”毛骧这才算是躲过一劫。
“此事该有个结果了,一直不上朝,那群大臣还不得怎么找事呢。”老朱看着朱标说:“标儿,你处置还是咱处置?”
朱标此时明显有些乱了方寸,他明显对吕氏是有感情的,而且常氏死后,也是吕氏一直陪着他安慰他。
“父皇,此事,此事尚不能确定……”朱标说着说着也说不下去,于是直接跪下:“父皇……”
“若不是你母后与雄英,也不是没有余地,只是她与咱们太近了,你明白吗?”老朱对儿子的难过也很难受,但是他不能纵容,毒害自己的至亲,是绝不可以原谅的。
“把吕氏带来!咱要问问她为何如此歹毒!”老朱狠心下了命令。
很快吕氏被带到了奉天殿,她惶恐不安,不知道到底是自己的所作所为被发现了,还是只是找她询问情况。但她已经暗暗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不能承认,只要不是曹阿满被抓然后指认她,她自认为自己一直没留下什么马脚。
吕氏一到奉天殿就感觉气氛很紧张,她先后给朱元璋和朱标行礼,然后问:“父皇叫臣妾来是有什么事?”
“你自己说吧,为何对你母后和雄英下手?”老朱没有废话,直接明着问。
“啊?臣妾,,臣妾不知道父皇所说为何啊?臣妾岂敢毒害母后和雄英。”吕氏明显被老朱大刀阔斧的问法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但她很快调整了过来,并没有承认。
老朱没想到,吕氏到了奉天殿还要扯谎,但是目前来看,又确实没有直接的证据能证明是吕氏干的。
殿内的气氛顿时变得尴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