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跟我来。”
他已经拉她的手,快步离开义庄,将她带去了广渠院。
取出一块手帕、一个酒壶,两个杯子!
一一解释,“手帕包着一个细小的木屑,是在那杯有毒的茶找到的,这个茶壶和两个杯子,则是设宴当晚,卫家二老所用,但是已经洗干净了
,不知道能不能用?”
纪云舒已将手帕打开,里面,是一个小到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的小木屑。
“可有麟粉?”她问。
景容当即便朝门外唤了一声,侍卫进来,他吩咐,“立马取些麟粉过来。”
侍卫得令,小一会儿的功夫,便将东西取来。
纪云舒指尖揉着一丁点的麟粉,撒在了木屑。
“这个木屑有毒。”她下了结论,又深思起来,“不过这个木屑,是什么东西?”
她将手帕抬起,对向鼻尖,闻了闻味道,木屑虽小,可纪云舒还是闻到了、由木屑散发出来的一股淡淡的酒味。
景容问她,“如何?”
她将手帕放下,眉头深锁,道,“这个木屑不仅有鸩毒,还有酒味,可是……这是什么东西?”
想不明白?
转而,她便拿起了手边的酒壶,准备将麟粉撒进去。
景容问她,“这东西都已经干净了,能验得出来吗?”
“只要是鸩毒沾过的地方,如果不用白糖水清洗的话,是不会清洗干净的。”
说话间,被撒了麟粉的酒壶,并不见异常。
再如法炮制,在两个酒杯也撒了麟粉,被子的内侧,竟然变黑了。
这下,可将纪云舒彻底弄糊涂了。
她嘴轻道,“这么会这样?”
景容也觉得怪,“酒壶没有毒,单单两个酒杯有毒,难道,是有人在倒酒的时候,在杯下了毒?”
分析的不是没有可能!
纪云舒点点头,细细琢磨,“那么当时,为他们二人倒酒的,是谁呢?”
“想知道,现在去卫府。”
“现在?”
卫家的人,会让她进去吗?
大概知道了纪云舒的顾虑,景容直接说,“你别担心,你我大大方方的进去,自然不会有人敢拦你。”
是啊,他是王爷!
是一尊佛!
还是一尊等的佛。
命令一下,死人都能让他救活了,一个卫府,他横着都能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