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不错。”
蒋爱国点了点头,带着侵略似的目光盯着王晴儿。
怎么看都像是狼盯上猎物的感觉。
笑得不怀好意,“现在兄弟心里就是不爽,不开心。
毕竟第一次享受到被人不放在眼里的滋味,特别还是个女人,怎么叫老子咽下这口气。”
“蒋队长,我知道错了。”
王晴儿低下头认错,可怜兮兮的茶味更浓了。
轻轻哭泣起来,“我在知青院受欺负,她们一个个都欺负我,抢走我钱财和粮食,我在要里呆不下去了。
实在是没办法只好来镇上,身无分文,没地方居住,还受到那些小混混的调戏,幸好遇见晓星哥……”
一边哭哭啼啼,一边卖惨,把自己设定为被世人欺负的小白花……
三个男人就看着她表演。
毕竟他们都是人精,自然分辨出来什么是事实,什么是表演。
“瞧瞧,这就是说得比唱还好听。”
蒋爱国毫不客气地讥讽起来,“你能做到所有人欺负你,也算是绝了,这手段这派头,那是多么让人神憎鬼厌。
这种颠倒是非黑白的手段,太低级了。
你不会觉得自己说什么,我们就相信什么吧。”
直接扯开她的遮羞布,一针见血,直接揭露她卖惨的意图。
“我,我……”
王晴儿脸色惨白,没料到对方不为所动。
她瞬间麻爪了。
不禁向赵晓星投去求助的目光。
赵晓星皱起了眉头,他已经打算想抛弃这颗棋子。
想到她的身份说不定什么时候自己就能用上。
“魏所,蒋队长。”
赵晓星举起杯子,露出歉意的笑容,“晴儿小心眼,想找这位姓沈的女知青的麻烦。
晴儿正好听见她敢给病人开药方,想借机收拾她一顿。”
“这样说来就是私人恩怨嘛。”
蒋队长满脸不屑,“以你小子的能力,难道还收拾不了一个下乡女知青?
你带着她来找我们哥俩玩着耍啊!”
“蒋队长开玩笑了,我这是想请两位帮忙。”
赵晓星笑道:“我要是带人去村子里闹事,不管有理没理,在别人看来都是我们无理。
去别人村去欺负人,传出去也不怎么好听。
哪怕是我们不在乎这点名声,在别人村里也不敢闹得太过分,这样教训跟没教训没什么区别。
我们只能拜托魏所和蒋队长出马。
你们一身官服出场,村子里的人见到你们出面,不问缘由都会向着你们。
只要用‘无证行医会害人性命’这个罪名,村子里的人也不敢过问。
我们想是借两位的身份吓唬人而已。
若有得罪,请两位哥哥见谅,小弟在这里向两位哥哥请罪了。”
“你小子下巴轻轻,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魏所轻哼了一声,仍然不为所动,“你真以为知青就是那么好得罪的?你知道对方来自什么地方吗?你知道对方的家庭状况吗?
她敢替人开药方,可见这位女知青肯定有人,你敢去找她的麻烦。
最后倒霉的人还不一定是谁呢。”
“魏所请放心。”
王晴儿听懂他的意思。
信誓旦旦地保证,“姓沈女人,被家里人抛弃,她下乡到村里,她家里人就没理过她。
日子过不下去了,她才选择嫁给村子的傻子。
像她这种人,谁会帮她出头?
如果不是怕村里人同情她,不让我收拾她,也不会趁这个机会请两位帮忙。”
“你逗我们玩啊!”
蒋爱国压根不相信,嗤笑道:“她有这种本事会是被家里人抛弃?
我们要是信了你这鬼话,倒霉的人肯定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