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溪被关进天牢之内,闻之寒也是听到了些许风声。
不过他是不打算管的,好不容易最近以宁对他的态度又回到了从前,此时插手严溪的事,岂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严溪的事,大理寺查了半个月,也没有查出来什么证据。
“大人,忠毅侯夫人前来拜访。”
大理寺卿放下手中的公文,不用动脑子想也知道这忠毅侯夫人是来做什么的。
“让她进来吧。”
忠毅侯夫人进入大理寺卿的府内后,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贵妇模样。
说起来这大理寺卿同忠毅侯夫人在闺中之时还是密友,后来虞岁安登基,大理寺卿不想一辈子屈居在后宅之内,参加了科考。
当时她还劝说忠毅侯夫人也参加科考,实现自己的价值。
结果被忠毅侯夫人给讽刺了一顿,又说她嫁的丈夫没能力,又说她异想天开,不守妇道。
二人闹的不欢而散。
自那之后,二人便再未联系过。
想到从前的诸事,大理寺卿还觉着有些唏嘘,一转都要过去快二十年了。
“不知忠毅侯夫人找微臣有何要事?”
忠毅侯夫人一脸嫌弃的放下手中的茶。
“按照规矩,我乃是侯爵夫人,你应当同我行礼才是。”
忠毅侯夫人脸上是掩饰不住的优越感。
大理寺卿也懒得同她起冲突。
“微臣见过忠毅侯夫人。”
见她如此听话,忠毅侯夫人满意至极。
“你说你,当初也不知是中了什么邪,偏要参加那个什么女子科考,最后搞得自己夫君离心,官也没做的有多大。”
大理寺卿自然不是这般想的。
她如今不过才年逾四十,还有很多的机会。
“不知忠毅侯夫人今日到微臣府上是有何要事?若是无事,微臣就不奉陪了。”
忠毅侯夫人将手中的茶盏重重的摔在桌上,茶盏内的水洒的到处都是。
“你这是在赶我走吗?”
“忠毅侯夫人,这还不够明显吗?”
忠毅侯夫人气的捂着自己的胸口。
开始向大理寺卿的伤口上撒盐。
“怪不得你的夫婿要休了你,像你这般的女子,活该嫁不出去。”
大理寺卿眼神讽刺的看向忠毅侯夫人。
觉着忠毅侯夫人眼里也只有嫁个高门显贵的夫婿这一件事了。
当初自己怎么就瞎了眼,在闺中同她交好呢。
“夫人可说完了?说完了便请离开吧。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同夫人自是说不到一处的。”
忠毅侯夫人虽然气,但是此次前来最重要的事还没做,自然不肯离开。
“那严溪已经被你们大理寺关押了半月有余,既然没找到证据,不就可以说明她无罪,为何不放她归家?”
“那来福提供了证人,说是严溪时常打骂婆母,对来福甚是不满,她们夫妻二人不睦,严溪是有这个嫌疑的。”
“只是有嫌疑,人你们也审了,什么都查不出来,还不肯放人,你们大理寺办案都是凭主观臆断,而不看证据的吗?”
大理寺卿的确无话可说。
这案子双方各执一词,着实难办,她将二人都扣押在此处,不过是觉着忠毅侯府有权有势,会将来福灭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