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岁安闲下来,可是给姜攸宜忙的不行。
“岁安,你倒是悠闲。”
虞岁安挑眉。
“这难道不是你想看见的?”
姜攸宜上前握住虞岁安的手。
“你最近身子可好了?”
“养了这么久,自然好了不少。只是以宁还得要你多上心才是。”
姜攸宜拿起桌上的糕点,点了点头。
“你且放心,以宁最近可是成长了不少。”
此时,元桃前来通报。
“太上皇,陛下在宫外求见。”
虞岁安放下手中的茶盏。
“让她进来吧。”
“儿臣给母皇请安。”
“免礼,赐座。”
其实以宁也是遇到了一点烦心事。
“既然来了,怎么不说话?可是有烦恼之事?”
“母皇,您并未立皇夫,这六宫诸事便交给了元桃姑姑来处理,儿臣是打算着让秋雨同元桃姑姑先学着,沿袭母皇您的传统,只是,不知这皇夫应当做些什么?”
“你是担忧他插手朝堂?”
以宁点了点头。
因为最近闻之寒总在她的耳旁讲,这兵权还是放在自己人的手中最为安全。
以宁手中有一枚兵符,另一枚兵符则是在元竹手中。
闻之寒同以宁讲,这元竹是她母皇的臣,并非是她的臣,未必一心为她。
按理说后宫之人,不宜干政,可这闻之寒在朝中有官职。
一时半会儿,以宁还是真不知该如何处理。
“皇夫有官职在身,关心朝政也是情理之中,只是你得看明白,他是想当臣,还是想当君。”
以宁思索了一番虞岁安的话。
“儿臣明白了。”
给虞岁安请安过后,以宁便回到了御书房处理奏折。
闻之寒当了皇夫以后,这个皇夫,也不过是徒有虚名罢了。
但是他的母亲忠毅侯夫人仍然是如同中邪一般。
自从严溪被抓后,总要闻之寒将严溪给捞出来。
闻之寒不过刚当上皇夫,哪里有那么大的能力。
不过他也不忍心看着自己的母亲在他面前啼哭着哀求,只能应了他的母亲,说他会想法子。
一人之下而已,闻之寒也是不满意。
都走到这个位置了,谁人不想坐坐那龙椅呢?
不过,经过从前种种,以宁对他早已不似从前那般信任。
他想坐上龙椅,得慢慢盘算才是。
不过,闻之寒也设想了诸多能掌权的法子。
虞岁安登基之时,颁了圣旨,自虞岁安起,往后五代,虞国的皇帝只能为女子。
他若是不造反,定然是当不上皇帝的。
不过,他有女儿,摄政王那个位置,还是可以谋算的。
想当摄政王,那必然要将以宁送走。
否则,他也当不上摄政王。
以宁如今是新皇,又有虞岁安给她留下的心腹太医,下毒自然是不可行的。
不过,自古女子生育之时便是一个鬼门关,若是他想法子让以宁怀上他的孩子,以宁生育昭懿之时,便十分凶险,若是再次生育,即便是不会立刻要了她的命,也会要以宁的身子大受损伤。
那时他再做些手脚,将以宁送走。
昭懿便可顺利继位,他便可借着昭懿年纪尚小的由头,直接接手朝政。
不过,理想很美好,现实却很骨感。
这以宁也不是傻子。
自然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御书房内。
“陛下,这是微臣吩咐御膳房炖的汤,陛下尝尝?”
闻之寒盯着以宁,一双桃花眼,灼灼有神,勾人的很。
以宁被他看的有些迷糊。
“皇夫今日身上可是带了什么香囊,好香啊……”
闻之寒绕到以宁身后,为以宁按着头。
“陛下若是看奏折看的累了,不如先去歇息吧。”
以宁摇了摇头。
“今日的奏折还没看完,朕过会儿再去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