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志铁在街道办、派出所和轧钢厂都认识不少人,跟几位领导干部也能说得上话,而且在四合院里说话也有点分量,是处理这件事最合适的人选。
想到这里,秦淮茹也顾不上是半夜,连忙披上衣服,像一阵风似的来到韦志铁的小院前。她站在小院门前,深吸一口气轻声喊道:“小铁,小铁。”
秦淮茹等了一会许久,看里面毫无反应。她又抬手拍门。
“砰砰砰……”
“砰砰砰……”
“小铁,我是秦淮茹,开开门,我找你有急事!”
“砰砰砰……”
她拍了许久,手都拍疼了,里面还是静悄悄的。最后实在冻得受不了了,秦淮茹才不得不失落地回了中院。
躺到床上,秦淮茹眼神空荡荡的看着屋顶的一片黑暗,一颗心逐渐滑入谷底。最后实在是撑不住了,这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喔……喔……喔……”
韦志铁养的大公鸡扯着嗓子打鸣,划破了清晨的宁静。被惊醒的秦淮茹一个激灵,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她打开门一看,天已经大亮了。她顾不上洗漱,随便擦了把脸,整理了一下衣服,又火急火燎地往小院走去。
“小铁,小铁。你起来了吗?”秦淮茹一边喊,一边用力地敲着小院的木门。
“砰砰……砰砰……”她又敲了几遍,手都敲得通红了,终于,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韦志铁刚走了出来,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看到秦淮茹“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滚落从她脸上。
“呜呜呜……小铁啊。求求你帮帮我,求求你救救棒梗。他还小,不能坐牢啊。他不能坐牢啊,坐了牢他的一辈子就毁了啊!”
秦淮茹的哭声凄厉得像寒夜的夜枭,听得人心里直发毛。
看到她突然下跪,韦志铁立刻侧身让过几步。他可不想被这女人跪拜,太晦气了。
“秦淮茹,你可别跪我,更别求我。我可跟贾家没任何关系,那一根绳子的事情我是到死都不敢忘。一根绳子就要两分钱,这一个人我怕得讹上我那房子。”
“不会的。小铁,不会的,我怎么可能讹你呢。我知道我们两家有隔阂,但是求求你看在一个院的份上帮帮我吧。”看到韦志铁避开了,秦淮茹连忙换了个方向,又对着韦志铁磕了下去。
秦淮茹的声音不小,四合院的邻居们听到动静,纷纷赶过来看热闹。
秦淮茹看到人多了起来,哭得更加来劲。她没钱又没势,唯一能够做还是通过道德绑架来胁迫韦志铁帮忙。
“小铁啊,我就这么一个儿子,贾家就这么一个男丁。你让我可怎么办呐?你就帮帮我吧,你是咱们院的能人,邻居有难,你可不能束手不管呐!”
说着,秦淮茹直接双膝在地上挪移了几步,又跪在了韦志铁的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