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暗器上出了什么问题?
随从看到他后走上前道:“小世子,这人说必须要见您一面才肯给。”
大汉抱着铁盒子起身就往他这走。
宫斯年还没讲句话就被谢景护到了身后,他按着谢景手腕,“没事,我认识他。”
大汉神色有些焦急,“小世子,能不能单独谈谈?”
“不行。”谢景当场拒绝。
宫斯年看着面色不虞的人,把他拉了回来,“三人行。”
客栈屋内
大汉走上前弯腰双手奉上铁盒子,低着头说:“尚洞原先不知公子是小世子,之前多有得罪,还望小世子莫要放在心上。”
“你不必介怀,昨天的事我并不在意。你为人真诚坦荡,爱憎分明,不惧权威这不挺好的么?”宫斯年接过铁盒子笑道。
尚洞笑着说:“是,小世子说的是,如果有什么要用的着我尚洞的话,小世子尽管提。”
宫斯年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画好的溜冰鞋,“还真别说,有一件事得需要你帮忙。”
他将铁黑子放在谢景手中,转身去找了画稿,摊开递给了尚洞。
将制作注意点和护具等一系列东西和他一一讲说,让人之后做完再送到城内去。这件事搞定好所有人再次出发。
两党有两州,左党主州枯玄州,而右党主州是赤崎州。
越往城中走,景象就越发的热闹起来。
马车里,宫斯年无厘头的被谢景一顿摁,他扑腾着手脚抗议着。
抗议无效。
半刻钟后,他老实的坐在谢景怀里拿着铁盒子瞧着,缓缓打开露出里头闪着冷芒锋光的飞刀,模样精巧通体锋利无比,足足有30枚。
他看的好奇,抬手想拿出来看看,却被人一手抓住。
“不许碰。”谢景揉着手掌内的软手警告,将盒子重新盖住。
宫斯年疑惑的转头问他:“你不喜欢这飞刀?”
“喜欢,但我更喜欢年年。”谢景将他送的飞刀搁在一旁,开始褪他衣衫。
“喂!你干什么!”宫斯年着急的反按住他的手,一脸震惊的看着他。
大白天的,还在行路的马车里,这人怎么这么不管不顾。
谢景低眸看着他,“给我看看你昨晚摔疼的地方。”
“你早说啊,有你这么看伤势的么?”宫斯年将覆在胸口的手推开,撩起衣袖和裤腿给他看,
“喏,除了些瘀血没什么,你别把我想的太弱了。”
谢景细细看了会没吱声,从胸前掏出药膏给他抹着。
宫斯年看他掏出了药膏后,好奇的扒着他衣衫往里看,“我瞅瞅你还藏了什么好宝贝。”
“现在不行,晚些时候让年年看。”
他看谢景不肯从的模样觉得好笑,真难得。
落日余晖护送整个军队安全抵达。
宫斯年刚下马车,就对上了前方不远处多双好奇的目光。
他跟着冯宏义几人往宫殿走去,那头站了不少人。
为首的是个发鬓掺白的妇人,她身穿浅青衣袍,佩戴着奇异精致的发饰眉眼带笑的看着众人。
耿舒柳问:“一切可好?”
冯宏义取下佩剑点头,朝宫斯年那挥手示意他过来,“嗯,一切都好。”
“这位是我的妻子,斯年可以唤她耿奶奶,这里的起居吃食都归她管,你有什么需要和奶奶说就好。”冯宏义拉着妻子同宫斯年介绍起来。
宫斯年笑着说:“好的,耿奶奶。”
耿舒柳看着他点头,笑道:“嗯,模样倒与你爷爷有几分像。回来了就好,有什么事就和奶奶说。”
她朝所有人道:“进去吧,接风宴已经为大家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