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怎么样了?”
黑瞎子顺着他坐下来:“看着脸色苍白,他们这几天的经历,比我们想象中的凶险。”
“他不说话,心里难过着呢。”
“那个叫刀子我知道,对吴家忠心耿耿。”
“他这次偷偷来,又不能大张旗鼓,只能悄悄的在家里要人。”
李相夷轻叹一声:“吴二白不知道这个事吗?”
“按理来说,他不会让吴邪下地的。”
黑瞎子将医药包放在车里:“鱼哥,这吴邪三四十岁了,吴二白也不可能时时刻刻都盯着。”
“再加上吴家老太太,不是挺宠他的。”
他微微侧头,又说:“我看见那个伤口,确实不轻。”
李相夷嗓音带着平淡:“小哥当年也是。”
“他还没有人甘愿赴死。”
“雷城的时候,不也是折了许多的兄弟。”
“如果不是我哥,刘丧的耳朵得聋一只。”
“十一仓的那几个人,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侧身拿了一包薯片,撕开道:“这些事,懒得提了。”
“他已经可以为他的选择付出代价。”
“突然理解江子算。”
“他的姐姐也是死在这蛇沼之中,成为了他一生的执念。”
“这刀子的父母,亲朋好友,估计也是难受,白发人送黑发人。”
黑瞎子安静地听着,抓了几片薯片评价:“这个番茄口味好吃。”
“那个黄瓜的味道其实也可以。”
李相夷将手里的薯片递给他,寻了一包黄瓜味的薯片打开:“还有烧烤味道。”
“当时东西买的多,水还有几件没开。”
黑瞎子回头望着车内。
各种各样的东西,堆得满满当当,吃的喝的,零食。
在沙漠里开个小卖部都不成问题。
“所以,这才是旅游。”
李相夷慢悠悠地吃着薯片,看向吴家那个叫棍子的走过来。
他挑了一下眉:“瞎瞎,看来是找你的。”
黑瞎子叹了口气,猜测道:“鱼哥,瞎子我又做不了主,你才是老板。”
“估计是来要水的。”
他眼底闪过狡黠,伸出一根食指:“你觉得这个数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