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过有一种人是漏酒,也就是喝了酒可以从汗毛里头排出来,这样不伤人。我看啊,这个老三差不多就是这样子的人。”
广朋也没有听师傅说过这种事,笑了笑表示认可,然后把被子褥子一起抱到外面晾晒,果然是酒气熏天。
“还好,这被子上的酒总算没有把老婆灌醉。”
“也是晕晕乎乎的。”
一家人吃完饭,广朋骑马到了六区团部去看了一下,部署练兵,强调了打野猪的重要性,然后再回到在言家洼的训练场,看新兵的训练情况。
郭主持和余总指挥早早来到了训练场,好像在等他的样子,广朋赶紧嘱咐了一下,就来到村公所内。
“昨天晚上你可是好厉害,把常执委弄的到现在还不睁眼呢。”郭主持很不高兴的说。
“警卫员作证,我们喝的是一样多的酒,绝对没有谁弄谁的事情。”
“警卫员都告诉我了,你的酒量也太奇葩了,今天的你,竟然一点酒意没有,也是奇了怪。”
“我也不知道为啥,一直都这样。”
“好了,不谈这个了,我们讨论一下你对绿安侦察结果的意见。”
“是的, 地图还在六区,你是看了实际情况的,说说你的设想吧,我们也好全体讨论确定一下方案。”
“应该是总部决定的事情,我i掺合不合适吧。”
“你了解绿安和周边情况,而且两进两出了,说说吧。”
“我的看法是,绿安一定要拿下来,它周边的城市也要拿下来。”
“这是肯定的,继续说。”
“绿安敌人是常凯深的嫡系,装备好,人员多,周边地区也是一样,所以,像上一次那样奇袭肯定不行,应该换一个打法。”
“对,所以才来征求你们这地头蛇的意见。”郭主持说。
一句“地头蛇”的话,让广朋感到了一丝寒意,他又想起了昨晚常执委的话。而“你们”一词,无疑也把余总指挥当成地头蛇了 也难怪他的夫人会被审查起来 。
“地头蛇说不上,当地放牛娃熟悉当地情况是真的。”
“他才是真正的放牛娃出身,靠放牛赚点粮食, 减轻家里负担。”余总指挥说,看起来他也听出了郭主持话里有话,也想撇清自己。
“看来 ,你们互相之间都非常熟悉啊。”郭主持根本不许余总指挥辩解的机会。
“我看哪,围住绿安,主力放在郊外,哪来就打那个,如果打的顺,就跟着抄他的老窝,继续吸引敌人增援,在敌人被拖的疲惫不堪的时候一举打下这一大片地区,彻底破解对根据地的威胁。”
郭主持看了看余总指挥,道:
“看来,广朋和我们的看法一样啊,都是围城打援,掐头去尾的打法。”
“是的,现在常凯深忙于与大漠军三省军在中原省大战,还在南方的八桂和生德的部队争斗,他能用于对于我们进行围困的兵力,也就这么多了,所以,这个思路是可行的。”
“对。广朋啊,你看是使劲掐头好,还是摁住打头为好呢?你也看地图了,常凯深伸到我们三角地带有好几个地方,你又准备选哪个当他的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