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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class="tt-title">十/怎么还没结束

说恨只是气话,更伤心自己的无能为力。

贺沉端坐在天边,他埋在地里,贺沉想要怎样就怎样,江野没法凭自己的意愿做出选择。

就像贺沉如果厌倦他,现在立马就可以抛开他,而他除了恨他什么也做不到。

就算江野不爱贺沉,江野也只能待在贺沉的身边,直到贺沉腻了为止。

只要贺沉愿意,江野哪也不能去,更不可能离开他。

身份地位钱财权势夹杂着、重重交叠着,形成了两人之间巨大而又宽陷的鸿沟。

他们之间的联系只有那细细的一根丝线,从贺沉的手中自云端坠落下来,被江野捧在手心里。

气吗?很气,称得上是愤怒。

心中又急又气,可是又无力,而掩埋在这些之下的,是深深的伤心,到心碎无比的程度。

可是贺沉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又告诉江野,这一切都只是误会而已。

江野认为自己只是贺沉世界里的一粒沙,可贺沉却把他捧在手心,举到了与自己齐平的位置。

现在,贺沉说,‘我们结婚’,贺沉要和江野结婚。

这等同于他要将自己手中的权利分给江野一半,叫他们勉强平等。

江野的胆怯和局促,伤心和难过,还有那愤怒与无力贺沉都看在眼里,他说不出太多甜言蜜语,也无法叫江野安心。

所以,他想,结婚了就好了。

把贺氏分给江野一半,让江野可以和他吵架,可以对他动手,而不是像这样流着泪转身。

作为一直被权力滋养着的贺沉来说,他最明白自己能做到怎样的地步。

其实就算他刚刚不去追,江野也根本不可能踏出这栋房子一步。

他会被门锁拦在门口,然后干站在那里,无地自容的被空气奚落。

但贺沉做不到,那一直以来都被他认为是缥缈的爱,突然变得‘其重无比’。

贺沉不止要江野待在他的身边,做被他圈养的金丝雀,更要江野开心、笑,要他爱他。

贺沉想要得到的,是江野的爱。

江野听明白了贺沉的言外之意,他卸下了满身的愤怒伤心,恹恹地靠在贺沉的怀里。

贺沉抬手将江野抱起,一步一步稳稳地重新回到卧室,暖风吹拂过江野未干的发。

江野放松了身体,抱着贺沉的腰,将脑袋侧靠在贺沉的腹部,闭着眼任由着贺沉的动作。

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