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道安耸了耸肩，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不是我不帮，是这事儿确实超出我能力范围了。你要是让我看看哪个邻居家的风水，或者帮你搞个小法事，那还行。但你这碰上了门徒之路这种大邪教，还有个Sally的恶灵缠上……啧啧，太大了，我扛不住。”

“什么叫扛不住？！”柳若水的怒火瞬间爆发，她站起来，双手叉腰，冲着她师父喊道，“您不是正一派的大师吗？现在您告诉我，您扛不住？！”

冯道安无奈地摊开双手：“若水，我这也是看在你是我徒弟的面子上才跟你实话实说的。这种事儿，我真不行。这可是关系到恶灵和邪教的献祭，能弄死你们的事儿。我得有多闲才去碰这个啊？”

柳若水显然被气得不轻，脸色涨得通红：“那您就眼睁睁看着Luna死了，Sally继续害人吗？！”

冯道安无奈地叹气：“要不我给你介绍个高人？这事儿你师父我真不行啊，扛不住。”

“师父！您别开这种玩笑！”柳若水气得快要跳起来，冲到冯道安面前，眼中闪着怒火，“这么大的事儿，您就这么推来推去？！”

冯道安却没有被她的气势吓倒，依然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哎呀，若水，别急别急。这种事情我帮不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平时不碰这种高难度的案子。我这是爱惜生命，懂吗？”

柳若水瞪着她师父，怒气几乎要从眼睛里喷出来。她深吸了一口气，猛地转身，气冲冲地朝门口走去：“算了，我就知道找您没用！”

冯道安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还在沙发上嘟囔了一句：“哎哎，别生气啊，气大伤身……小心走路摔了。”

柳若水气得一脚踢开了门，砰的一声关上，声音在楼道里回荡。

李涛和Darius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Darius虽然听不懂中文，但从气氛来看，他显然已经明白了他们的计划完全失败了。

“呃……那……”李涛摸了摸脑袋，露出一脸尴尬的笑容，“冯师父，真不好意思，我们就不打扰您了，先告辞了。”

冯道安挥了挥手：“去吧去吧，有事儿再找我，我这儿一直开门的。”

李涛硬着头皮冲他笑了笑，随即拉着Darius赶紧追上了柳若水。

他们走出大楼的时候，柳若水正站在路边，双手抱胸，脸色依旧铁青。李涛和Darius小心翼翼地走上前，李涛轻声说道：“若水，别生气了。”

柳若水瞪了他一眼：“生气有用吗？我师父果然就是个甩手掌柜！早知道我还不如不来！”

Darius虽然听不懂，但从柳若水的表情和语气中，已经猜到了大致情况，他轻轻拍了拍柳若水的肩膀，安慰道：“我们可以想别的办法，总会有解决的途径。”

李涛点头附和：“是啊，既然你师父帮不上忙，我们就先找个地方住下，休息一晚再做打算吧。”

柳若水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怒火，点了点头：“好吧，先去找个酒店吧。今天真是倒霉透了。”

三人拖着沉重的步伐，默默地走向最近的酒店，心情比来时更加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