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需要时间来整理自己的情绪,他们知道今晚的噩梦并不是偶然,而是sally的又一次袭击。
她的恶灵如影随形,似乎要将他们逼入死角,彻底吞噬他们的灵魂。
在这种时候,他们只能依靠自己。李涛在床上翻来覆去,最终还是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而Darius则是整晚都没有再合眼,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手中的佛珠,仿佛那是他最后的希望之光。
这一晚,空气中似乎依旧残留着迷雾的味道,虽然他们逃脱了噩梦,但他们都清楚,sally还没有放弃,这场噩梦并没有结束。
另一边,占据Luna身体的Sally坐在一个昏暗的房间里。
房间的墙壁被黑色帷幔覆盖,遮住了外界的光线,整个空间显得阴森而隐秘。
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张低矮的木桌,上面杂乱地放着各种奇怪的法器和道具:有一个雕刻着诡异符文的小铜碗,里面盛满了鲜红的液体;几根长长的黑色蜡烛,每一根都已经燃烧得只剩一小截,火苗摇曳不定;还有一些人类面部形状的陶制面具,面具上涂满了不知名的符咒,散发着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在桌上还放着一只陈旧的沙漏,沙粒在幽暗的灯光下缓缓流动,仿佛在倒计着某种重要的时刻。
桌角边是一块被画满咒语的黑色布料,布料的中心摆放着几片残破的骨头,骨头表面刻有符文,隐隐透出阴冷的气息。
Sally的面前还放着一把小刀,刀身闪烁着寒光,刀柄上缠绕着血红的丝线,看起来像是经过某种诅咒的仪式工具。
Sally手指上的血珠顺着刀锋缓缓滴入铜碗中,那些血液一接触到铜碗里的液体,便瞬间融入其中,泛起一阵红黑交织的波纹。
然而,就在她即将完成某个仪式的最后一步时,突然传来了一声洪亮的钟声——那钟声带着一种莫名的力量,穿透了她布下的层层结界,打断了她的仪式。
Sally的身体猛地一颤,手中的刀差点滑落,她抬起头,脸上的表情阴沉得可怕。
她的双眼闪烁着怒火,眉头紧锁,似乎对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感到极其不悦。
她缓缓地将手中的刀放下,望着铜碗里的血液,那些原本在她控制下不断翻滚的液体,此刻却像失去了力量般渐渐平静下来。
她伸手擦去指尖上的血迹,嘴唇紧紧抿着,眼中透出一丝不甘和怨恨。
她的视线扫过房间里的法器和符咒,心里很清楚,刚才那钟声并不是普通的声音,而是一种带有净化力量的佛教梵音。
那声音中蕴含的力量直接击溃了她施下的咒术,甚至让她感到灵魂深处的隐隐刺痛。
她咬紧牙关,手指轻轻捏住那块黑色布料,布料瞬间被她的指甲撕裂开来。
Sally冷笑了一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表情:“有意思,居然敢破坏我的仪式,看来你们还真是顽固得很。”
她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似乎在对某个无形的存在说话。
她重新把视线投向桌上的沙漏,沙粒仍在缓缓流动,像是在倒计着某个不可逆转的结局。
Sally盯着那沙漏看了一会儿,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没关系,钟声也好,佛音也罢,我一定会把你们一个个都解决掉。”
她站起身来,长长的黑色裙摆随着她的动作滑过地面,发出沙沙的声响。
她走到房间一角,从一个漆黑的木柜中取出了一本古老的书籍。
那书的封面斑驳,泛着岁月的痕迹,上面刻满了不祥的符文。
Sally缓缓翻开书页,指尖在书上滑动,寻找着某些特定的咒语。
她的目光渐渐变得阴冷,嘴里开始低声念诵着一些晦涩难懂的词句,那些词句如同诅咒般在房间里回荡,隐隐带着某种无法抗拒的力量。
随着她的念诵,房间里的空气似乎变得更加阴暗,温度也随之下降,仿佛整个房间都被某种邪恶的力量所笼罩。
Sally没有停止,她知道这场游戏远未结束,而她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失败。
她要让那些阻碍她的人付出代价,让那些敢于挑战她的人感受到绝望和恐惧。她要让他们知道,她,Sally,是不可战胜的存在。
“准备好迎接你们的末日吧。”她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从地狱深处传来,带着无尽的恶意和仇恨。
她的嘴角再次扬起,露出一个冰冷的微笑,仿佛已经看见了她的敌人们在她的掌控下痛苦挣扎的画面。
她知道,这次,她绝不会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