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战了一整日的两支大军竟共同的朝着池夜洲的洲城开赴而来。
原想坐收渔翁之利的姜子牙脸色煞白。
虽然是被栽赃陷害,但他现在是百口难辩,况且应依柔与董贺玄也没打算听他的解释。
虽然这两支人马各有损失,但汇集在一起还是要比他手上的兵力要多。
不做抵抗可就只能束手待毙了,所以他决定要将士背城一战。
“究竟是谁呢…”
发号施令的姜子友于桌案前陷入了深思。
“这种阴谋卑劣的诡计…”
他灵光一闪,脑海中便浮现出一个身影。
“难道是他?”
即便被识破也无妨,因为刀已经架在姜子友的脖子上,是陷入由不得他了的境地。
枪火闪烁点亮了整个夜空,黑暗被撕裂,火光交织成一片绚烂的景象。
子弹如流星般划过,穿梭在硝烟之中。
震耳欲聋的交火声令池夜洲的民众很是不安。
可他们又不敢逃跑,因为街上是到处从各驻地前来支援的军队。
被恐惧所笼罩的平民们无法入睡,直至天亮,剧烈的枪声才有所减弱。
姜子友耗尽大量士兵铸建的第一道防线已被突破。
他已无力再组织有序的抵抗,便死气沉沉的在总督府等待着属于自己的审判。
“包围总督府衙!不许外走一人!”
应依柔清脆洪亮的声音响起后,他的府衙就被围堵的水泄不通。
“好久不见,二位。”
他扶了扶垂落的眼镜框。
“你为什么要在于月洲的洲城制造恐怖袭击?”
应依柔的手里举着冰冷的手枪质问道。
“就是!还有我的云清洲,不就在你的地盘上打了一天仗吗!”
怒气冲冲的董贺玄也冲入了办公室中。
见二人仍蒙在鼓里,姜子友笑着摇了摇头。
“看来你们还是没明白,致使这一切的都是鹤大人。”
“死到临头了还想要倒打一耙吗?”
“两个蠢材!”
前一秒还沉溺于消沉的姜子友悲愤的起身。
他真的想不明白这两个猪一样的同僚,是哪里来的资格能执掌一方。
“姜子友,你他妈敢骂我!”
一旦怒火攻心就会失去理智的董贺玄露出了丑恶的面孔。
他抄起枪二话不说就要了姜子友的性命。
这场西北之争,已导致两位总督出局且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但…一切都还没结束。
前一秒还团结的董贺玄与应依柔瞬间拔枪相对,身后的贴身卫队也表现出当仁不让。
共同的敌人消失了,可他二人间的矛盾依旧存在着。
“你个臭彪子,居然派人到豹房杀了我耗尽心血搜罗的美人,你是活腻了!”
即便夺命的手枪瞄准着自己,应依柔也依旧不甘示弱。
“哼,活该,你个不受孝道霸占小妈的逆子。”
二人怒目相视,董贺玄刚准备发飙,就听见几声清脆的拍手声。
“斗的都差不多了吧?”
以平和浅笑缓缓而入的鹤言先是望了片刻地上被枪杀的姜子友。
“姜大人,还在岸上看翻船吗?被水鬼拉下水的滋味,不好受吧?”
只是片言,应依柔就反应了过来。
“原来恐怖袭击真的是你搞得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