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俞家茶庄的事情,大小姐都已经顺利解决了。”
“再说了,也不一定就是老爷派人做的,您可千万不要冲动激怒了老爷呀。”
何奕年低沉的嗓音夹杂着怒火,“闭嘴。”
他早就应该知道,父亲就是个顶着官袍的小人,居然还幻想只要自己退让,委曲求全,对方就会信守承诺。
奸诈丑陋,利益算计,不就是父亲一贯的行事作风么。
可恶,他都已经对昭儿做到那般地步了,父亲居然依旧不放过她。
“何永元,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何永元诧异抬眸,瞧清楚书房里的不速之客竟是他儿子后,更是惊讶。
“你说什么?”
何奕年咬牙,一双幽深的眸中满是厌弃之色,“我说你,就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我为有你这样的父亲感到羞愧至极。”
“你大胆。”何永元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是不是疯了,何奕年你是不是疯了?”
“你居然敢对你父亲这么说话,我看你就是被那个姓俞的丫头给带偏了,如今居然还敢直呼你父亲名讳。”
何奕年攥紧了拳头,“你不要什么事情都怪到别人头上,我为何如此,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何永元深呼吸了几口气,随即反应过来,他所指的事情。
今日他也听说了,俞家的庄子出了大事,说是她家的茶叶出了问题,周边的百姓都去围观了,传的沸沸扬扬的。
何奕年这个兴师问罪的样子,肯定是认为那事情是他派人做的。
蠢货,他要是真想对俞家做什么,会用那么低级卑劣的手段么。
好好好,这么一来也好,也能看的出来这小子根本对俞昭儿余情未了,就是在对他阳奉阴违。
背地里跟那个俞昭儿肯定还是纠缠在一起,他们压根就没断干净。
“来人,取家法。”
何奕年抬眸,目中毫无惧色,他冷哼一声,“又想用你那暴力的手段逼我屈服是么?”
“何永元,我告诉你,现在已经不是七年前了,你既然做不到信守承诺,我也不必再与你演戏。”
“今日起,我不会再踏入国公府半步,日后你那狗屁爵位也休想套在我的头上,我不稀罕。”
“你站住。”何永元气的胡子翘的飞起,他双眼通红,一拍桌子。
“今日俞府的事情根本不是我做的,但,你这个反应也真当是让我看清了,从始至终你都是在撒谎。”
“不是说商人是最该信守承诺吗?你既然已经跟俞家那丫头断了情,你如今为何又这么气急败坏。”
“何奕年,你才是那个失信的小人。”
此时,下人已将家法呈了上来,何永元抓起长棍,怒吼一声。
“跪下。”
“你要是还想要那丫头的性命,就给我乖乖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