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闯了多严重的祸,我也能帮你兜着,也能原谅你,可你杀了人,我没办法包容你,可我又不能你送进监狱。”说这话时,闫少飞的神情一下子老了许多,整个人都像是霜打的茄子,而我早就被他的话震的五脏皆伤。
“我杀了人,我杀人了……”喃喃自语中,我甚至恍惚这是一个梦,一个很快会醒来的梦。
“我帮你找地方躲起来,为了安全起见,我们先签了这份离婚协议.如果警察找上门来,我就告诉他们,因为上次你出轨,我跟你已经悄悄办理的离婚手续,只是没对外公布,这样对公司才没有影响,警察也不会通过我找到你。”
“离婚!”我浑身一颤,梦醒了,他要跟我离婚,我泪眼迷离地看向他,他深深的叹了口气说道:“我也不想,这也是不得已,我是为了你着想,等这阵风生过后,我再接你回来,我们再复婚好了。”闫少飞看着我的眼睛,目光中的认真让我略微安心了一些,我看着他的目光问:“真的吗?你不会骗我吧?”
“傻瓜,你是我的妻,我怎么会骗你,事情赶到这里了,我也是没办法。”说着他把我紧紧抱在怀里,我像是鼓足了全身的力气说道:“好!我签字。”
在离婚协议上签上自己名字的那一刻,我的手还是抖个不停,反身双手紧紧搂住闫少飞的腰,心乱如麻。
“老公,不会抛弃我吧?”
“不会,永远不会。”闫少飞说这话的时候,很认真、很认真,认真到让我安心。
“我相信你。”
我的话音刚落闫少飞突然将我搂在怀中,这次我能感受到他情绪的波动,因为他的胸膛剧烈的起伏,手捧住我的后脑,霸道而激烈地吻住了我的唇。
“我……没想过要打死人,我没想到事情会变得这么糟,你去看他的家人了吗?你会帮我拿点钱给他的家人吗?”我趴在他怀里喃喃自语。
“放心吧!我会安抚好他家人的,尽量周旋,让你好能早日回来,但是现在,你必须离开这里,连夜就走,我怕明天早上警察就会找上门来。”
“噢!你要把我送去哪里?”我担心地问道。
“我知道有个地方,这个地方几乎与世隔绝,很少有外人进出,你就去那里躲一阵吧!等风声过去,我再接你回来,可好?”说完他双手紧紧握住我的手,目光中闪烁着不舍,我还能说什么,他是为了我着想,不惜包庇我这个杀人犯。
“你自己在那边我不放心,这样我派阿德保护你。”
“不好,怎么又是阿德,我和他之间的恩怨还不够多吗?我不想跟着朝夕相处。”
“老婆听话,阿德他是我信得过的人,他绝不会出卖我的,有他在你身边,我放心。”说着又把我抱在怀里,这一次很紧很紧。
“好吧!听你的。”在他怀里,我永远也拒绝不了他的好意,只能答应他的所有要求。”“闫少,收拾好了吗?再不走,天就亮了。”阿德走过来提醒,目光避开了我的眼睛。
“马上,你先把这些行李拿上车去。”我顺着闫少飞的目光看去,只见地上已经摆好了一个皮箱,我有些纳闷,他怎么这么快就帮我收拾好了行李,不会是他有先知吧!知道我今天会杀人,早早准备好行李,帮我跑路?随即我一笑,怎么会那,他没有预知能力,更不会提前知道我杀人,是我太敏感了。我闭上眼,什么也不想去想,什么也不想去琢磨,只靠在他怀里,享受他最后的温柔。
“走吧!”他拍了拍我的背,推开了我,我不依,再次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他只得抱了我一下,然后放开了我说:“真的该走了,再不走,天就亮了,听话,乖!”
我一步一回头的走了,眼中一万个不舍,可到底还是上了车,车开的很快,阿德亲自开车,一路上他什么也没说,我靠在副驾驶座位上,昏昏欲睡,车开了许久,真的是许久,整整两天两夜,我在车上坐的浑身发麻,问他什么时候能到,他总说快了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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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帅急坏了,他找不到海宁姐了,海宁姐突然失踪了,电话打不通,人也不见。他不知道去哪里找她,很多案子不得不放弃,他甚至不知道这个侦探社能不能继续干下去了,不过唯一庆幸的事,一切花销都会按时交付,他曾试着追踪谁支付了这些费用,可他的能力有限,查了半天啥也没查出来。
这几天天气反常,王帅找不到海宁,只能早早就关上店门,以免有顾客上门,他却无法接手案子。六月的这就像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早上还万里无云,下午就乌云密布,他锁上门时,外面已经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他用手遮住头,快步向前跑去,突然,一辆车冲了上来,差点撞在他身上,他吓得后退一步,站定,瞪着车里的司机说:“你会不会开车?”
那司机没看他,下了车,绕到车后面打开了车门,一个老人拄着拐杖,走了出来。
老人并没有看他而是径直走到了侦探社的门口,示意司机敲门,司机刚要伸手去敲门,张帅一步跨了过去:“请问你们有什么事?”
那老人一愣道:“你是什么人?这里的管理者。”
张帅立即点头:“没错,不过最近我们侦探社因为有点事情,暂时不接任何案子,请你们自便。”
那老人以一种奇异的眼光望着张帅,闷哼一声道:“你不是海宁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