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正想着什么时候去教训一顿何大清呢,既然何雨水说了,那就该提上日程。
“我倒是想看看,这白寡妇还能留下几分风韵。”
“嗯,那等我们的日子定下来再说吧。”
“好了,今天早点休息,明天去我师父家里。”
~~~
后院。
聋老太躺在床上,身体的瘙痒传来,她想拿药,可就是够不着。
无奈,她只能大声喊道:“来人呐,来人帮忙啊~~~”
“救命啊~~~”
“当家的,隔壁老太太好像在喊人帮忙呢。”
“别管,你闲的慌吗?还没被她欺负够?街道办安排的是二大爷和三大爷负责,我们就当没听见。”
“这样真的好吗?”
“你给劳资闭嘴,若你敢多管闲事,别怪我大过年的时候扇你。”
“知道了。”
聋老太两边的邻居默契的选择了装聋,任由聋老太喊到没有力气。
渐渐的,她已经忘记了是该瘙痒还是该气愤。
反观阎家。
刘海中与阎埠贵相对而坐。
“老刘,既然街道办安排了,我们两家是不是该分派一下任务。”
“你想如何?”
刘海中满脸淡然,他们家可轻松许多,距离近,稍微分神照看一下就好。
“从明天开始算,我们一家一天如何?”
“我没意见,那就从明天开始。”
“老刘,那我们负责明天,后天除夕,我们家住前院不太方便。”
“行。”
刘海中兴致缺缺,心神还是不通达,易中海怎么就混成这样了呢?
这可是他的劲敌啊,败得这般彻底。
阎埠贵感受到他的异常,忍不住问道:“老刘,你今天好像不太正常,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说出来让我开心~~~哦不,说出来让我帮你分析分析。”
刘海中没心思管他的这些小把戏,沉声道:“老阎,你说老易这个人手段不低吧?怎么最后的结果是这样?”
“然后呢?”
阎埠贵没看懂他为何而烦恼,在他看来,他阎埠贵跟易中海完全不同。
他既不会贪墨别人抚养费,也不会要别人的孩子来养老,更不会对别人下药。
所以他绝对不会落到易中海的下场。
刘海中摇头感慨道:“我是觉得易中海好像被针对了一般,你没感觉吗?”
“这样吗?”
阎埠贵捏着下巴沉思,回想易中海开始走下坡路,好像一直都是走的高速呀。
“老刘,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的是,老易倒得太快,一波接一波,我估计现在易中海身上的骨头都还没完全愈合。”
“对,我就是这种感觉,你说我们会不会也被人针对啊?”
刘海中心里确实有些害怕,虽然他不愿意承认,可事实就是他被易中海压制了几十年。
放在同等的位置上,他或许比易中海还惨。
阎埠贵却是摇摇头,“老刘,你这是多虑了,你难道干过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又或者犯了什么特别大的错误?”
刘海中想了想,除开跟易中海争权夺利之外,最大的也就是打自己家的两个小子,或许还有给李怀德送礼。
他迅速将自己做过有可能影响到自己的事情过了一遍,发现最大的问题就是行贿了。
可这件事除非李怀德倒台,不然他基本不会有事。
至于打儿子,劳资打儿子那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么?
想来想去,好像没什么值得担心的。
想通这些,刘海中脸色才缓和下来。
阎埠贵见状,眼神直溜溜的转,谄笑道:“老刘,今天算是一个好日子,要不我们哥俩去你家喝几杯?”
刘海中想了想,易中海完蛋了,压制自己几十年的人完蛋了,确实值得庆祝一下。
“那行,你带酒来,我来出下酒菜。”
“哈哈,好说好说。”
阎埠贵二话不说,打开柜子取出半瓶二锅头,那瓶子光溜溜的,比一些常年被人把玩的古玉都要光滑。
刘海中脸色一沉,语气不善道:“老阎,你若是还跟以前那般那灌水的酒,那今天这顿就别喝了。”
“咳咳~~~”
阎埠贵被呛了一口,干咳两声掩饰尴尬,默默的重新取出一瓶完整的二锅头。
“老刘你说什么呢,我可是老师,会做那么没品的事情吗?看看,这可是原包装,没开过的。”
说着将酒在他眼前秀了秀,实则内心疼痛不已。
不过今天确实很开心,院里唯一能说得上话的,也就刘海中了,今天当做放纵一下好了。
“那走吧!”
两人缓步来到后院,刚好听到聋老太的呻吟之声,两人对视一眼,齐步向前,推门进入了刘家。
他们可是商量好的,明天才开始,那就必须明天才开始照顾,不然不是要吃亏?
……
红星医院。
许大茂浑身紧绷,心脏扑通扑通剧烈跳动,仿佛要从嘴巴里面跳出来一般。
他目光紧紧的盯着医生,期待能获得一个好的结果。
“唉~~~小伙子,很不幸的告诉你,你确实染上了花柳。”
“翁~~~”
许大茂顿时感觉脑子里面一阵轰鸣,震得他双眼发黑。
居然真的被易中海感染了、
他顿时感觉天都塌了。
这以后他要怎么活?怎么娶媳妇生孩子?
怎么跟傻柱竞争。
他都可以想象,让傻柱知道自己的得了脏病,他绝对满世界的去宣传,到时候那满世界嫌弃隔离的眼神足够让她疯狂。
“完了,我要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