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芜这边结识了新朋友,而小海村中,那些男人跪在搓衣板上苦叫连连。
“娘子,你听我解释,我真的没有想要丢下你的意思,我说的都是真的,没骗你!”
花叔捂着自己被踢疼了的屁股,敢怒不敢言。
他家娘们下手太重了吧,这屁股蛋今晚还能挨床吗。
“你没骗我?”
“我一个活生生的人,你说我是鬼?”
“想摆脱我是吧。”
“我告诉你花立,这辈子你想摆脱我,除非你死了。”
一个妇人叉腰怒吼着,她的手里拿着鸡毛掸子,越说心里火气越大,又是一棍子打在花叔的胳膊上,疼的花叔龇牙咧嘴又不敢躲。
“不行不行,就算做鬼了我也要和你在一起。”
“我这辈子就认你一个女人。”
“谁来我都不放手。”
花叔扑上去,抱住妇人的腰肢,一个大男人舔着脸笑着,极尽讨好。
被着甜言蜜语一哄,妇人脸色缓和很多。
她看着花叔,表面上怒火冲天,实际上心底已经有了犹疑。
这十年来小海村的人真的没有人发现什么端倪吗?
当然有啊。
而且很多。
只是他们相信村长,村长说没事,他们就继续生活。
怎么过不是过呢。
可她也没想到,自己会死了啊。
“咚咚咚!”
有人在敲门,花叔的眼里闪过窃喜。
别看他婆娘如此凶悍,在外人面前还是很给他面子的,他不用继续挨揍了。
“看什么看,还不去开门!”
看到花叔贼兮兮的模样,花婶都气笑了。
门一开打,是程阳。
见到花叔出来程阳径直开口:“花叔,你这边灵石还剩多少下,我统计了一下村子里其余还没吃上煎饼的,起码还得两块中品灵石呢,还够吗?”
程阳嘴太快,这些话一秃噜就出来了,花叔都来不及阻止。
“灵石?多少?”
他刚说完就听到花叔身后传来一声怒吼。
再一看,花叔都快哭了。
“咳,我还要去找其余人,花叔我先走了啊。”
见势不妙,程阳迅速闪人,完全没有罪魁祸首的自觉性,徒留花叔面对疾风。
“花立,你还说你外面没有人,你的那些灵石怎么来的?”
“这些年我怎么不记得你拿回家什么灵石,是不是都在外面养小女人了。”
“今天你不交代清楚,你休想上老娘的床!”
一阵河东狮吼后,不远处的程阳探头探脑,为花叔默哀一会。
其实花叔不知道,村子里的人都知道他惧内,他们平常不说是给花叔面子。
只是当程阳去往其余村民家时,发现情况大差不差。
那些夫妻俩差点打起来了。
最终程阳也没能远离战火中心,被误伤了。
月黑风高,程阳捂着自己红肿的脸颊,和一众男人拿着小板凳坐在村东口。
距离陆老板来摆摊还有四个时辰,被婆娘赶出来的他们无处可去,只能在这里等候。
“你说这都是个什么事哦。”
有人愁眉苦脸叹气。
“明早将煎饼买回去,一定能哄好。”
这村民提起煎饼,就发现口腔中的口水在分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