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关外的那些满清野猪皮也不一定会放过他,万一因为他已经变得虚弱,那些满清野猪皮趁虚而入也想灭了他怎么办?
正是因为前后的各种压力压在吴三桂的身上,所以哪怕吴三桂再一次被胸甲骑兵的将军威逼。
他也不敢一气之下派出他自己的关宁铁骑班下面那两千胸甲骑兵全部消灭。
吴三桂竭尽全力地压下了自己的脾气,然后努力的在自己的脸上再次出现了一张笑脸。
“将军莫要逼人太甚!”
“本将镇守山海关多年,岂会不知轻重?”
“这满清虽暂未大兵压境,但小动作不断,我等时刻都处于戒备状态,这甲胄自然不能轻易脱去。
但既然将军如此坚持,本将也不愿违抗圣旨,只是还望将军能给本将些许颜面,容我在这城楼上接旨。”
脱去甲胄下去跪着接旨是不可能下去的。
自己在城墙上有着军队的保护,则意味着安全,要是自己下去了,那可就不一定了。
到时候他可就等于是羊入虎口,万一那队胸甲骑兵竭尽全力也要把自己的脑袋剁下来怎么办?
看着吴山桂依旧试图讲条件,然后在城墙上截止,不愿意下来接旨胸甲骑兵将军冷笑一声。
“吴总兵,你这是在与陛下讲条件吗?陛下的旨意岂容你如此敷衍!”
双方再一次进入了死局,吴三桂死活都不愿意下去,而胸甲骑兵的将军则是坚决要在这里威逼吴三桂双方针锋相对。
场面直接陷入到了一种十分尴尬的境界,彼此谁都不让谁这一折腾,就直接从下午折腾到了晚上。
双方的部队依旧是在城墙上互相对峙。吴三桂不能离开。
因为底下的是皇帝派来的使者,他不管于情于理都不能走。
而下面的胸甲骑兵将军也不离开,因为他就是要在这里逼吴三桂消磨他的意志和精力。
等到陛下来了以后,发起进攻时,吴三桂就不能保持一个清醒的大脑。
届时主将打瞌睡,虽然说不能有决定性的影响,但是也可以为攻城减轻一些压力。
时间就这么继续过去,直到第二天早上阳光再次洒落在大地上的时候,吴三桂开始吃不消了。
他已经意识到了下面的那位将军到底是什么意思,也恍惚间猜出了大明的皇帝对他的态度。
所以他也不愿意再继续演戏下去,而是直接破罐子破摔。
“下面的人听着本总兵不再和你们废话了。
你回去告诉皇帝,他如果愿意承认本总兵镇守山海关,然后每年再把本总兵所需要的粮食和银钱都送来,本总兵就在这里替他把守山海关。”
“如果皇帝不愿意答应我这个合理的请求,那就别怪本总兵了,逼急了我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