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一秒,猛地反应过来拿起合同翻开。
“你要是坑我怎么办!”
西门礼臣无奈失笑:“早知道你把哥哥想的这么坏,干脆拿份结婚协议书给你签好了。”
江晚栀默默腹诽,也不是不行吧……
看向西门礼臣,她抿了抿唇,有种拿人手短的心虚感,“你真的不用把资产转到我名下,这多不好意思~”
这么大笔财产,让她怎么心安理得的收下啊!
西门礼臣唇角微弯,深深开口道:“三年前,你毫不犹豫把钱全部都投到了我身上,不求任何回报,甚至没有向我要回启动资金。”
“我赚到钱回报你,是应该的。”
西门礼臣低下脸蹭了蹭她的鼻尖,对她的爱充满生理性。
“江晚栀,你值得,你配得。”
“全天下怎么会有我老婆这么好的女人~”
江晚栀倾尽所有去爱人的魄力,终将使西门礼臣彻底臣服。
如今,西门礼臣只不过是在用江晚栀爱他的方式,去爱江晚栀。
奋不顾身,至死不渝。
江晚栀撇开脸,“胡言乱语。”
看着车窗外闪过的街景,她问道:“你要把我带去哪?”
“刚才我听到迟枭说秦殊姐进医院了,我想去看看她。”
话落,车子缓缓停下。
眼前就是港城第一医院。
江晚栀惊讶的看向西门礼臣,男人轻挑眉,仿佛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
被预判了!
江晚栀莫名感到不爽,咬咬牙下车往医院里走。
或许是事态紧急,秦殊这次住的是公立医院,一路上不断有人将目光投向江晚栀,以及她身后的清贵男人。
走到一半,江晚栀止住脚步回头,意识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秦殊姐住在哪间病房?”
感受到依赖的西门礼臣勾唇,乐意之至的为她解答,“右手边第一个就是。”
江晚栀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转身就走。
靠近病房,眼前微掩的门传出男人闷头发出的哭声。
“秦殊……你进医院了也不告诉我,不让我来看你,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江晚栀瞬间竖起耳朵,确认过声音,是卑微迟少没错。
她探头想往病房里面看看迟枭是怎么哭的,被正打算安慰迟枭的女人抬眼逮个正着。
秦殊嘴边的话瞬间咽了回去,改口道:“栀栀,你来啦!”
一听有外人,迟枭的哭声戛然而止,含着泪朝门口看去。
看见好兄弟西门礼臣的刹那,迟枭迅速把头转回去,抹干眼泪挽回面子。
门口的二人走进来。
江晚栀听迟枭哭得那么伤心,担忧的看着靠坐在病床上的女人,“秦殊姐,你情况很严重吗?”
秦殊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大事,医生说吃药就能好。被某人一哭,不知道还以为我要告别人世了呢。”
迟枭昂起头:“我没哭,你们看错了。”
江晚栀腹黑的附和他:“对,我们都听到你没哭。”
“……”
迟枭紧咬着后槽牙,“江校花,没事少跟西门礼臣学,他不是什么好人!”
连带着被谴责的男人一脸散漫,“下次哭大声点,听不清。”
迟枭急眼了,“不许再说我哭了!”
“行,你没哭。”秦殊忍不住出声说道:“你们两个男人要不先出去一下,我想和栀栀单独聊聊天。”
迟枭不情不愿的拽起西门礼臣出去,关上门后,江晚栀在病床旁的椅子坐下,关心道。
“秦殊姐,你有心事啊?”
秦殊轻轻泄气,从枕头底下拿出透明塑封袋里装着的东西,给她看。
江晚栀定睛看清后瞳孔震惊微缩。
“你……你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