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扇未能如羽衣一样受控制,有两个稍大的可能原因,第一为炼制羽扇的主材是奇禽翅羽,颤魂之效强过其余部位的羽毛无数,以风不傲还是凝元境界的魂力,还根本无法掌控,只是由于羽扇是他所炼制,本人未在这方面考虑
其二是因为风不傲用上了血祭的手段,引入外界灵气强行加快祭炼,仿宝炼器术所炼制的宝物用途因宝材而定,故而不提,羽扇成宝的品阶并没有多高,因外力扰乱了祭炼之力,所以宝物的催发不受掌控。
或许也有其它的原因,一次性宝物本就充满各种的不确定因素,也可能是前二假设兼而有之,总之宝物不受控已成始料不及的事实。
惊魂力量极速无限放大,这神奇的力量无视雷弧防御,在经过两息的侵蚀后,同样侵透了灰雾,无视变成七尺大倒扣的雷锅本体,将其内的柳崖完全侵透。
“为什么我是女子,不要,我不要,不要胸,不要被破瓜,不要怀胎,不要……”灵公子双目血丝密布,俏脸又是惊恐又是悲苦,在惊魂力量使然微微炽动的原地,犹如魂飞魄散的双膝着地,柔弱的微微颤抖着,重复着一段呢喃。
由于心性活泼的缘故,灵公子小时候偷偷的看了男女合欢的破瓜过程,由于当时的女子凄厉尖叫,又流血不少,因而被吓坏了,于是后来就有了如今的假小子打扮。
她本来是决心不到修为无法精进或者心魔所困之际,打死都不会做为一个女子与人合欢的,可惜遇见了风不傲,如今那早年的惊恐经历,自然是无比的清晰与真实了。
在惊魂力量之下,她不敢想的自己被破瓜的画面,脑海里却是犹如滔滔江水狂涌…
“为什么丢下傲儿一个人,好黑,好难呼吸,好怕…不要啊…”与灵公子有所区区的,风不傲双目血红,小脸狰狞下来,当年身处罗毅所挖小暗窟里的感觉,原本被他以血尘封的惧意,无法抑制的变大。
“柳贼…班子跟你有什么仇有什么怨,柳岩山,一切都是你,都是你们这些披着人皮的妖魔,该死,该死啊…”风不傲狰狞的小脸开始弥漫出强烈至极的杀意,裸露的皮表青筋暴起。
幕幕他从不敢想象的梦中风尚等人的倒下,从不敢再去回忆的撕心裂肺的那一天那一切,此刻在惊魂力量之下,犹如重历。
“为什么,不要,该死…”风不傲剧烈颤抖的双眼落下了有了南宫雪陪伴后数年不见的泪水,除了失去所有长辈与大灰的一幕幕,他的脑海里竟然该死的出现了南宫雪不幸的画面,出现了海真海思灵公子等自己人不幸的画面,出现了朱巧巧罗幽等忘年交不幸的画面。
除了失去,一幕幕复活风尚等人失败的画面,想救却彻底无能为力的画面等等怕到从不敢想的,全都是那么无情的在脑海出现…
虚幻的、真实的、存在的、不存在的,只要惧意一动,惊魂力量之下,脑海不受控制幕幕出现幕幕体验幕幕撕心幕幕胆寒。
本来重重以血尘封的记忆,不愿触及的伤口,在如此类似于杂绪爆发的情况下,风不傲早该失去理智的发狂了,可是,或许体验过从有到无的人才懂得,惊魂力量的可怕,如今被痛苦恐惧淹没的他的无力。
思绪如澎湃潮水,满满的全是伤全是怕,在种种失去惧一方面中承受所有,风不傲的杀意最终没有将他的理智侵蚀殆尽,潮浪般的无力感,压过了所有的情绪,风不傲呆呆的、怔怔的、呕血喉不动腮不鼓的软软倒下。
现在的他,很怕,很无力,怕的是再失去,再孤孤单单一个人,无力的是,他至今从未有能力保住拥有的一切,面对已强了自己不知多少倍的柳崖就如此,更别提柳贼一族的其它妖物了。
血仇已结,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即使面对再强悍的仇贼,他也不怕,他怕的是因为自己的弱,再失去!
或许只有体验过惊魂或悲炎的力量,才会懂得,这个腥风血雨的世界,七情六欲类的攻击有多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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