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男孩,一直说是应该做的,眼神却不停地瞟向吴颖。
之前是“老丈人”全力撮合他们俩。
现在又被一车人视为“小两口”。
这缘分蛮神奇的。
回到落牛镇,刘宇押着小偷来到派出所,交给薛冷竹。
薛冷竹绕着刘宇转了好几圈道:“你是怎么把他给拿下的?”
刘宇道:“就是你教的那一招夺刀反制,真的很实用,这小偷根本就没有任何还手的余地,不信你问小颖。”
吴颖忙不迭地点头。
“是吗?”
薛冷竹有些不信:“平时我教你的时候,你学得四不像,咋一到关键的时候就灵光了?”
“勤能补拙,我私下有练的。”
“看招!”
薛冷竹突然变脸,一拳砸向刘宇的面颊。
刘宇惊呼数声,向后一仰,拳头是躲了过去,不过身体乱晃,眼看着就要倒下。
薛冷竹上前一步,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拉到面前。
两人的面颊只是咫尺之遥。
如果错位看的话,保准以为他们俩亲一块了。
旁观的吴颖看到这一幕,不知道在想什么,皓齿咬住了薄唇。
薛冷竹怔了怔,连忙向后退了退道:“你的反应能力还是差,今后要多加练习,我会抽时间教你的。”
刘宇干咳一声道:“多谢!那我们走了。”
他和吴颖都到门口了,一道有些酸的声音飘来:“对了,你们俩啥时候发喜糖啊?听那小偷说,你们是夫妻俩,这是私定终生了?”
吴颖有些羞赧:“你千万别听他的,那就是一个误会。”
薛冷竹看向刘宇。
刘宇充分发扬臭不要脸的作风:“我这人最喜欢吃喜糖了。如果你买喜糖,我现在就可以跟你私定终生。怎么样,考虑考虑?”
“滚!”
薛冷竹随手抄起了警棍,明明很生气,嘴角勾起的弧度像是在笑。
“脾气那么暴,小心嫁不出去啊!”
刘宇拉了波仇恨,立马带着吴颖开溜。
薛冷竹压根没追,丢了警棍,有些失神:“且行且珍惜吧,我有我的使命,你有你的事业,那注定是两条不同的人生路。若是无法给哥哥报仇,我这辈子绝对不嫁!”
刘家村村东头。
两拨村民越吵越凶,吵着吵着竟然打起来了。
刘香兰和曹涟衣闻讯赶来,慌忙拉架:“都是乡里乡亲的,你们这是干什么?快别打了!”
已经四五十的刘旺跟个愣头青一样,直接逼到两人面前道:“我们干什么,你们还不清楚?你们身为村长、支书,在搬迁问题上那么偏袒那小子,合适吗?”
“你们看到没有,我身后的这些胳膊上系绳的村民全都是决心搬走的,不是一两个!你们不能口头上嚷嚷着让我们自己做主,实际上却联合刘宇,竭力让父老乡亲们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给他打工!”
一直以来,刘家村村民在搬迁问题上都不是铁
板一块。
以刘旺为首的村民从一开始就是要搬。
只不过最近似乎烦躁得很,带着人和不想搬迁的村民争吵都快成为家常便饭了。
刘香兰和曹涟衣劝解过两次,完全没想到他们会打架。
给刘宇打工的一些村民,大概是这些天受够了刘旺等人的嘲讽与谩骂,根本拉不住,都嚷嚷着要揍刘旺一顿。
刘旺在年轻的时候是个没人敢沾的恶霸,力气出了名的大。
让人大跌眼镜的是娶了老婆后成了妻管严,收敛了很多。
现在人虽老了,可是力气还在。
刘顺带着三个村民想要控制住他,全被他给拦腰摔倒。
刘香兰刚想给刘宇打电话,刘宇带着吴颖走来了。
他根本就没有拉架,而是往桥墩上一坐,唱起了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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